她的身边,蹲下身,看着她,眸底是毫不掩饰的痛意。
“司律痕你快点告诉西哲,不要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让他快点醒来啊。”
她猛地看向司律痕,眼里带着深深的乞求。
“流年,他已经”
“凌西哲你马上起来哦,马上睁开眼睛哦,否则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溪艾神情木纳,口里一直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她紧紧地抱着凌西哲,每一次她只要主动抱他,他总会像个小孩子乐开花,然后将自己抱的更紧,可是为什么这一次他却无动于衷了呢?
“啊,对了,我们的婚礼还没有举行完呢,牧师,牧师呢?”
溪艾的双眼不停地扫向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只是眼神却变得极其空洞。
“溪艾女士”
牧师走到她的身边,神色同情。
“快念宣誓词。”
溪艾将凌西哲慢慢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
“流年”
司律痕无奈,这样的她让他心疼极了。
“嘘不要说话,牧师开始吧。”
牧师摇摇头,主持婚礼那么多年,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随即他便开口,宣读誓词,全场一片安静。
直到最后一句话,“溪艾女士,你愿意嫁给你面前的这位男士吗?”
“我愿意,我愿意西哲你听到了吗?我愿意嫁给你,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溪艾缓缓站起身,瘦小的肩膀将凌西哲扛了起来。
“流年”
司律痕拉住她,就要从她的身上拉开凌西哲。
“不要碰他,西哲会不高兴。”
此时的溪艾面色惨白,她只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做事,她的大脑几近缺氧。
“西哲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似乎感觉不到身上的重量,溪艾迈开步子就向前走去。
“呃”
还没走几步,脖颈处传来一阵痛意,溪艾昏了过去。
将溪艾揽进怀里,然后将凌西哲交给他的手下,“流年,对不起,我不得不这么做,你需要休息。”
看着怀里紧紧闭着双眼的溪艾,司律痕承认自己心痛极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距离婚礼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关于在婚礼上的一切被传得沸沸扬扬。
可是在司家大宅,一切却显得安静极了。
“流年,你多少吃一点。”
一个星期了,自从那天之后,溪艾便没有再开口说过话,没有进过一滴水,一粒米。如果不是每天打营养针,溪艾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溪艾仿佛没有听到司律痕的话,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一点血色的脸颊愈发的苍白。
“流年,我告诉你,凌西哲已经死了,他死了,就连尸体也已经火化了。”
他不能看着她再这样继续下去,现在的溪艾仿佛把自己锁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别人进不去,她自己也走不出来。
他的话音刚落,溪艾猛地看向他,那一眼带着蚀骨的恨意,“司律痕,为什么你还没有死?”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涩哑,又带着嗜髓的冷意。
心脏处好似被千刀万剐般,但是司律痕却笑了,只要她肯开口说话就好。
“我不会死,我要看着你好好的活下去。”
舀起一勺粥,就喂到她的嘴边。
溪艾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的手,“司律痕这就是你所说的地狱吗?”
“流年,如果我说那天的事情跟我无关呢?”
司律痕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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