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锁住她的脸颊,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哈哈”
溪艾突然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那笑里却带着绝望。
倏地,她端起桌上那碗粥,一仰头喝了下去。
司律痕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碗,“你这是做什么?”
粥不是这样喝的。
“呕”
吞下去的粥全部被吐了出来,此时溪艾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流年,你怎么了?”
司律痕担心极了,坐过来,大手轻轻的拍在她的背上。
“不要碰我,司律痕你给我滚,滚”
一把拂开司律痕放在她背上的手,溪艾眼里带着刻骨的恨意。
良久,司律痕嘴角一勾,“好,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人重新做一份给你送上来。”
反正她已经开口说话了,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兆头吗?至于其它的,慢慢来
“司律痕,我会杀了你。”
司律痕的整个身体猛地一疆,好半响他才开口,“好啊,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先把身子养好了,你这样恐怕连我的一根手指也碰不了。”
没有回头,说完这些,司律痕便离开了房间,那背影看上去却有些踉跄。
从那之后,溪艾便开始进食了,虽然还是会吐,但总归没有那么厉害了。
按说这应该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可是宅子里却被一阵低气压包围,大家都在战战兢兢的做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主子的出气筒。
“流年,你为什么不肯吃药。”
虽然她已经开始进食,可是吃一半吐一半对她的身体很不利,这样极其容易得厌食症。可是
但她却拒绝吃药,几次熬好的药端上来都会被她倒掉。
溪艾却靠在床头,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
“我现在命令你把药喝掉。”
溪艾却像是没有听到,依旧一动不动。
司律痕却突然笑了,“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想报了仇就去找他是不是?所以你任由自己病着,可是流年,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说着司律痕一手端起盛着药的碗,另一只手狠狠地捏开她的嘴巴,直接灌了下去。
“唔”
溪艾死死的瞪着他,伸出双手就要推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推不动。
倏地,不知道她从哪里抽出一把剪刀,狠狠地朝着他的胸膛刺去。
很快,胸口处的位置,一抹红渐渐在白色的衬衫上晕染开来。
溪艾再次用力,可是司律痕仿佛没有知觉似的,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到将全部的药给她灌下去,司律痕这才松开了她。
溪艾刺向他胸口的剪刀也无力的垂落了下来,点点血迹顺着剪刀头缓缓的落到了地上。
司律痕慢慢抚上她的嘴角,那里有残留的药物,“好好休息。”
话落,司律痕转身就走。
“司律痕,下一次,下一次我会用枪杀了你,就像你让那个女人杀西哲一样。”
司律痕的脚步顿住,他不是没有听出她语气里的恨意,“好,我很期待。”
他的声音轻轻的,淡淡的,却也带着说不出的苦涩。
直到房间们关闭,溪艾手里的那把剪刀倏地掉到了地上。
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婚礼上的一切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来到门外的司律痕,看着被血迹慢慢染过的胸膛,他倏地笑了。
“流年你是真的恨我,恨不得杀了我。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愿意放开你。”
他的眸子闪着坚毅的光芒,随即抬脚下楼。
“恭喜君先生,君太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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