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论坛,各大网站app都是途径,花多少钱都行,我要墨初鸢身败名裂,被军校除籍,事情办好还有重谢。”
那人笑吟吟的,“得嘞,那您就瞧好吧。”
挂完电话后,萧蕊又拨了一个号码,接通之后,她声音娇软,“干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哥大概过段时日就会回玺家。”
越野车还未开到学校,墨初鸢意识有些清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浑身虚软,撑着坐直身体,环视四周,方才看清身边驾驶位上坐的是萧瑾彦。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这张她朝思夜想的脸,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感觉到疼痛,方才意识到这不是梦,许是太疼,许是太委屈,刷地一下,眼泪落了下来。
她扑过去抱住萧瑾彦的胳膊,哽咽着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瑾彦,瑾彦”
萧瑾彦心急如焚,油门快要踩到底,恨不得立时飞回学校,把她带到医务室从头到脚检查一遍,可是,没想到她突然醒来就扑了过来,方向盘打滑,车差点开到沟里去。
这地方偏离城区,距学校还有十几里地,几无人烟,他没有一丝犹豫把墨初鸢从副驾驶拎了过来,抱在怀里,要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他一只手摩挲着她冰冷发白的小脸,一只手落在她细的他一掌可握的小腰上,嗓子有些哑,“瘦了。”
几日不见,她又瘦了一圈。
这张本来就不大的心形脸,瘦成了锥子型,下巴尖翘那么一点,眼窝深深,显得那双眼睛格外大,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把小蒲扇,她的眼型偏圆,下眼睑带点卧蚕,婴孩般稚嫩和清澈,此刻,眼瞳经过泪水洗刷,愈加纯净逼人。
脸色本就白皙,毫无一丝瑕疵,可是,这脸上残留多处结痂伤痕,定是训练磕的碰的,不知身上还有多少处。
他手伸进她迷彩服,揉着她后背,听到她似乎疼的呻/吟一声,他就知道这地方定是受伤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该是疼坏了。
他掌心轻轻揉着,喉结滚动,艰涩疼痛,看着她眼泪一串一串滚落,他竟是心疼的比割肉般还要疼。
他把车停到路边,夕阳西下,橘红色的光落在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上,唯美的剪影拖曳在黄色土路上,墨初鸢静静地伏在他肩上,双手抱着他脖子,哭的伤心又委屈。
萧瑾彦只是抱着她,更紧的抱着她,直到她哭够了,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一双水眸转着泪花望着他,“萧瑾彦,这次事情闹大了,她们都说我把你害了,说我勾引你,不要”
萧瑾彦捏住她下巴,制止她说下去,眸色沉沉,却泛着温柔的光,“墨初鸢,抱歉,是老师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承受这样大的委屈,一切有我在,别哭了,嗯?”
墨初鸢吸了吸鼻子,眼泪哗哗的往下落,怎么也止不住,“你不用抱歉本来就是我勾引你的”
她垂下长处的睫毛,咬了咬唇,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断断续续道,“我不怕被人骂,就是怕连你也会不理我远离我我不知道事情会闹这么大我不想你被人骂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萧瑾彦落在她腰上的手指根根陷进她皮肉,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他疼的骨头缝里都像钻了铁渣子,一点一点磨着,如万蚁蚀骨。
他不想骗她,也大概预测到他与她这段看似朦胧却刻骨的禁/忌恋算是走到尽头了。
他可以赌上自己多年来浴血杀敌拼来的一切荣耀和军功,可以为她脱掉军装,但是,他不能把墨初鸢的未来赌进去。
他不能,也没有权利和资格。
她还这么小,稚气未脱,哭的时候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说不清楚一句囫囵话,十八岁生日还未过,她以后的路还很长,他不能毁了她。
萧瑾彦再次没有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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