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死死地抱着她,身体紧紧的贴着她,可她就像是画中人,虚无缥缈。
第一次,他感觉,再也抓不住她了。
墨初鸢被他手臂勒的骨头都要断了,和他在一起不久,又经历这么多,她大概也能猜出萧瑾彦几分心思来。
或许,他对她有情,或许,是她次次勾引让他对她有些无法抗拒,以往每次他看似决绝,却都是冷漠之后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可这次,她从他眼里读到的是死寂般的静默。
她好像明白他想说什么,大概以后再也不会像这样被他抱在怀里,想及此,眼泪像决堤的江水一样收不住。
她捧起他的脸,眼泪漫过哀空的乌瞳,唇在他唇上碾压,嘤嘤的抽泣,“萧瑾彦,你要我好不好?我想做你的女人,你告诉我怎么做,我不管以后会不会和你在一起,我现在就要做你的女人,我考入军校都是为了你,你实现我的心愿好不好?”
“墨初鸢为了我我们以前认识吗?”
萧瑾彦颤抖着抱着哭成泪人的墨初鸢,嘴里碎碎念着,声音哑的几乎发不出音,听着她的哭声,身体里每根骨头像是被一根根从皮肉抽离般疼。
墨初鸢哽咽难言,使劲地点头。
可他浑身都疼,脑袋更疼,眼前她的脸开始出现重影,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
好像有一只来自于黑暗中无形的手在推他,推他前行,那种感觉是绝望的,就像那年冬天,念念离他而去的心境一模一样。
他看着墨初鸢,身体不自觉地压向她,好像只有靠近她,穿透她,就会看到生的希望,如果没有她,他也会被那年那场烈火烧死。
他甚至清晰地感觉身体被硬生生劈开,有人在跟他强夺着什么,他抑制不住,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行动。
像回到年少轻狂的年纪,心境纯粹,毫无一丝顾忌,只看到他喜欢的,只想要他喜欢的,撕开了墨初鸢的衣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疯狂,霸道,强悍。
她光/裸的后背铬着方向盘,他的唇造访她寸寸发肤,手粗鲁的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疯狂,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
墨初鸢从未见过这样一面的萧瑾彦,他好像很冷,可又是狂野热情的,对她的身体充满渴望,可又压制着不去伤她,觉察她疼的时候,还会放轻动作。
他咬着她耳垂,一遍又一遍呢喃,说他多么想要她,那些露骨言语,每个字对她都是陌生的,也足够挑逗撩人,她骨头都酥了,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给他。
他是粗暴的,比往日还要霸道,没有一丝温柔,他解开皮带,那是墨初鸢第一次看到男人那地方。
她面色潮红,咬着细牙,嘤咛稀碎的哭着,“老师,我害怕,会不会很疼”
那时候的她,第一次意识到只有相融一体,她才算是他的女人。
她害怕,期待,也紧张的发抖。
可她不知,就是“老师”两个字,像枚钉子一样死死钉在萧瑾彦心里,把他从一片黑暗中拉了出来。
他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漩涡,波纹沉沉,逐渐地平缓,望着身下一身雪白的娇人儿,他脑袋疼的快要炸裂,整个人伏在她颈窝,像一只经过一场恶斗的狼,喘息着,平复着。
可仍是克制不住,好像那股力量还在推着他,把他推向墨初鸢,推进墨初鸢的身体。
他吻着墨初鸢的眉眼,呼吸浓重,发着兽般的呻/吟,“鸢儿”
“老师”
墨初鸢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把他舌头推出去,说出一句话,又被封住了唇。
她只看到他一张脸狰狞着,冷峻的眉眼痛苦的扭曲一起,她清晰地感觉到抵着她腿间的那处危险,已经频临城下,就要攻陷城池,可又在关键时刻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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