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明了一切。
沉默就是默认,他果然骗了她吗?
她还想再问什么,可是,脸皮已经被自己一刀一刀割了下来,踩在脚底下,仅有的一点儿自尊若是没了的话,连她都瞧不起这样的自己。
既然如此,不如从此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她目光澄澈逼人,静静地与他对视一会儿,见他始终沉默,转身就走。
忽然,胳膊被一道力攥住。
她转身望他,歪着头,俏皮的笑了笑,笑成一朵毒花,“不舍?”
萧瑾彦伸手,抚开黏在她颊畔上的几缕短发,“记得去医务室,你还在发烧。”
“知道了”她平静地望着他,眼睛深处寂静的如深冬的雪夜,她蠕动唇瓣,又平静地念出两个字:“老师。”
如果他不走,大概以后也只有这层关系了吧。
只要他不走。
一个礼拜后。
京城。
办公室里,狼头薛超海怒不可揭地瞪着萧瑾彦,一脚踹在他腹部。
薛超海已过四十,身手十分了得,萧瑾彦的身手还是当年他亲自传授,所以,这一记狠踢是用了十成力,若是踢在要害部位,再狠点,脾脏出血是会出人命的。
纵然盛怒,但是,他还是下不了手,他戎马半生,自认坦坦荡荡,没有一点儿私心,若是有,那就是唯独待萧瑾彦不同。
萧瑾彦是他内定的接/班人,他对他期望极高。
他没有儿子,一直把萧瑾彦当作亲子一样看待,在他眼里,萧瑾彦魄力十足,决断冷静,沉稳大气,不出数年,大概到不了自己的年纪,当上将军也有可能,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十分倚重的人居然会违反军规军纪,自毁前程,着实等于在他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萧瑾彦,你纯属日子过的太舒坦了想找死!”
萧瑾彦硬着撑着身体没有倒下去,啐了口血沫子,站直身体,面色冷峻,“我知道让您失望了,您怎么处置我都行,我认罚。”
“罚?”狼头拔枪,枪口顶着他脑袋,“你做出这等有辱军风的事情,我现在就可以一枪毙了你。”
萧瑾彦面不改色,抬手,攥住枪口。
薛超海气的鼻孔两股青烟,枪在手中一转,收回腰间,“国家培养你多年不是让你儿女情长的,那个学员法定年龄只有十七岁,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和她到了什么地步?”
萧瑾彦没有说话,眼底幽静清冷。
薛超海见状,倒是松了一口气,骂道,“混蛋玩意儿,若是你管不住家伙事办了她,被有心人抓住把柄,是会上军事法庭的。”
萧瑾彦仍是没有说话。
大概也只有狼头会这般直白的把话说的这么明白,狼头待他不薄,他岂会不知?
只是,注定让他失望了。
“狼头,我罪不可恕,所以,我准备退伍”
他把退伍报告放在桌案上,可是,这句话却说的底气不足。
薛超海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反应过来之后,看也不看地把退伍报告揉成一团甩在垃圾桶,横眉瞪眼,“你是鬼迷了心窍还是跟我闹着玩的?你以为部队是超市,想进就进想走就走?别说我没有这个权利决定你的去留,即便有,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因为一个女娃娃误入歧途。”
萧瑾彦面无表情的站着,这样的结果他早有预见,他垂眸,看着身上这套橄榄绿军装,眸色幽深。
怕是这辈子都脱不下这套军装了。
以后,若是墨初鸢跟着他,又怎会一生安然?
薛超海抽了一支烟,摆了摆手,示意萧瑾彦坐下,“你的事情我早已摸得清楚,那个女娃娃的背景我们也掌握的透透的,你拿这招儿威胁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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