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还未说完,萧瑾彦眉头一皱,看向薛超海。
薛超海冷哼一声,“既然预见这种结果,早该约束好自己,你是队里最后一张王牌,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大名鼎鼎的雪狼居然过不了美人关,传入军中大概无人相信。”
“我不是神,是人都有三情六欲。”
薛超海眼眸微沉,“还真动真格的?倒是第一次见你这样,但是,惩罚是免不了的。”
最后,到底还是顾念旧情,薛超海压下此事,关了萧瑾彦三个月禁闭。
这三个月以来,墨初鸢过得浑浑噩噩的。
好像只留一具空壳,没有心。
训练场上再苦再累,她好像没有感觉一样,除了上课训练,连休息日也关在训练室挥汗如雨。
学习训练成绩比往日提高不少。
萧瑾彦离开之后,那些谣言还在,放眼整个军校,只有陈柏宇没有因此事疏远她,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偶尔还拽着她去俱乐部竞技室玩上几个小时,给她疏解压力。
这天礼拜日,傍晚时分,两人从外面回校,墨初鸢歪了下头,看着夜幕下的陈白宇,“和我走在一起,你快被那些人盯成马蜂窝了。”
陈白宇无所谓一笑,“谣言止于智者。”
“你知道的,那些并非不实。”
“三分真,七分掺了毒,可那又如何,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他脸上仍是挂着微笑,继续道,“只是,喜欢上一个错的人会很辛苦。”
墨初鸢也笑了,扬起手里的矿泉水瓶碰了下他手里的,“你这碗鸡汤灌得不错,我干了。”
“所以,准备放下了?”
“或许吧”
陈白宇望着墨初鸢,她明明在笑,可眼底满是空寂忧伤,他有些心疼,握住她的手,“既然有了开头,就要有个落幕,墨初鸢,我会帮你走出困境,至少是目前的。”
“什么意思?”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学校大门口,有不少学员进进出出,陈白宇直接上前拥住了她。
墨初鸢冷不丁被抱,吓了一跳就要推开他。
可是,当她看到一辆熟悉的越野车从身边急驶而过,那半将的玻璃窗里那张熟悉的俊脸时,愣住不动。
坐在驾驶位的人正是萧瑾彦。
他刚从京城回来,方才,远远地就看见墨初鸢和陈白宇走在一起,车速减缓,直到看见两人抱在一起,他才一脚油门从她身边驶过去。
在京城苦苦挣扎了三个月,最后,说动狼头重回学校,只因放心不下她,可一回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他克制着自己不要再靠近墨初鸢,可还是管不住胸腔里那颗被烈火焚烧的心。
墨初鸢没有想到萧瑾彦还会回来,那颗心脏仿佛干瘪的海绵浸了水,一下子鼓鼓囊囊的,有了鲜活的跳动。
她望着来来往往的学员,忽然一下子明白陈柏宇是希望自己彻底了断对萧瑾彦的心思,是为了让她活的开心点,轻松点。
也为了把舆/论焦点转移到他身上。
萧瑾彦回校以后,暑假而至,短短半月,除了课堂上碰过面,两人像两条平行线,再无交集。
离校的前一天晚上,墨初鸢一个人坐在训练场的坦克车上,坐了许久许久,久到自己最后躺下睡着也全然不知。
迷蒙间,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熟悉的清冽气息掺着淡淡的烟草香占据她每一寸呼吸。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一张棱廓分明的脸。
是萧瑾彦。
仿似在梦里无数次才会出现的画面。
她又阖上眼睛,往他怀里深处钻了钻,低声道,“萧瑾彦,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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