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住在出差的城市,不过万晶的出差标准真低,一天才四十块钱。
这就决定了我,要找住的地方,眼光只能往小巷子里瞅。四十块钱的小旅馆是个什么概念,这种基本是家庭房子改装的,中间间隔根本就不是墙,很多时候就是一张木板。半夜的时候,我经常听到肉体的撞击声和撒欢的呻吟声,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声音;更要命的是,这种声音一般发生在半夜十二点左右,在你似睡非睡的时候,可怜我正值荷尔蒙分泌过多的时候,被他们一叫,哪里还能睡得着。
可恨那些狗男女,撒欢完了,两个人心满意足睡去;只是这厢唱罢那厢登场,那一刻我恨不得一拳击穿那块破木板,狠狠揍那男的一拳,然后用我的二兄弟狠狠教育那女的一下。
当然我还没失去理智,我只能想想而已,而这时候,我就格外怀念白莎或者米雪
出差回来第一件事情,我就去找白莎。
“老公,你腿怎么了?”白莎见了我第一句话,突然问道。
“没什么,这两天跑得地方太多,脚有点疼。”我满不在乎回答。
“你脱下鞋,我看一下。”白莎看着我。
“没事。”我不想白莎看到我的脚,我终于明白李光辉的话了,脚上会磨得起泡。
“脱下来。”白莎突然很严厉,自己动手开始脱我的鞋。
“你脱我鞋干什么?”
白莎盯着我的脚,“你干嘛这么拼命啊?”我看到白莎眼圈有点红。
“傻孩子,做业务嘛,都这样。”我安慰白莎道。
“我去给你打点水,洗洗脚。”白莎转身的时候,我看她擦了擦眼睛。
那一刻,我也有点不好受,不是脚疼,而是不想让白莎看到我难过。
白莎在厨房烧了一壶水,端着脸盆出来了,“烫烫脚。”
“真是个好老婆。”我笑嘻嘻道,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你还笑得出来。”白莎眼圈红红得,“你试一下,烫不烫脚。”
“正合适。”我把脚放进脸盆。
白莎蹲了下来,开始按摩我的脚。
“你干什么?”我吓了一跳。
“我给你按摩一下。”白莎低着头,在我的脚上开始按了起来。
“别弄了,脏乎乎的。”
“老实点。”白莎头也不抬的说。
那一刻,我无比感动,眼圈也有点红,我还能说什么呢?
白莎漂亮c贤惠c能干,上得厅堂c入得厨房,关键是对我这么好,我林凯洋何德何能享受人家的厚爱。那一刻,我甚至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差点就脱口而出,“莎莎,要不我搬过来吧。”
可我知道,搬过来意味着什么,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现在我给不了白莎承诺。
白莎低着头认真给我按着脚,按到某个部位有点疼,我强忍着,一声不吭。
白莎抬起头,我看她泪流满面。
我有点慌了,“老婆,你怎么了?”
“你干嘛不这么爱惜自己。”白莎声音有点高,我很少看到她这个样子。
“男人嘛,吃点苦算啥,做业务都这样。”我伸手摸了摸白莎的眼泪。
“我不管,你以后再这样,我不理你了。”白莎蹬蹬跑到洗手间拿了条毛巾要给我擦脚。
“别啊,这是干净的毛巾。”我赶紧阻拦。
“我就给你擦脚。”白莎嘟嘟嘴道。
我知道白莎的脾气,只好由着她来。
从那以后,只要我到白莎住的地方,白莎就会给我烧一壶热水泡脚
业务还得继续,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家家跑下来,也开始有人问我一些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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