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竟然和司徒远一起给她和雁无痕制造机会,若梦想着气就不打一处来。
凝月阁内烛光微漾,从堂苑四周的植物底下传来一阵阵蛙鸣。
自白天一系列荒唐的事情发生后,就连晚膳若梦都是躲到房间用完的。
想来想去,雁无痕的病情都和宁国侯有关系,但是林生却说雁无痕一年一次,再三思虑过后,若梦毅然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自己必须离开轩亲王府。
总之,很乱,乱到只能极端的用逃离来解决问题。
简单的包好一些换洗的衣物,拿起就要走。静静的横躺在梳妆台上的那支百合玉簪,让若梦停下了脚步。
那是夕颜让自己早些歇下时为自己摘下来的,然后放在那里。
白玉簪也是雁无痕给自己的,想着,若梦就不忍心离开,没向雁无痕道别,还有那支玉簪可不可以一起带走?是他送的,也算得上是自己喜欢的。
闭上眼c深呼吸,握紧了手中的包袱,踏出厢房,合上门,这些动作一鼓作气,无比连贯。
今夜宁国侯不在,是最好的逃离时机,因为知道夜间司徒远与侍卫要巡夜,怕被撞见,所以若梦没有经走正厅走出国候府,而是特意来到后院,顺利爬过那堵红墙绿瓦便能离开。
因为宁国侯,她的武功失去了大半,要越过这围墙,极艰难。反复的爬了几次,也摔得不轻。
“这就是你若梦处理事情的方式?”
正当若梦要进行第五次‘尝试’时,熟悉得让她想一头撞死的声音传来,转身亦或不转身都不是,俨然僵在了那里。
雁无痕沉痛的望着眼前被自己抓了个正着的人儿,继续道:“打算就这样离开?离开后去哪儿?不知道人间到处都有着复杂,你能去哪儿?”
是夜,月凉如水。
乔红娘听寨子里其他成了亲的女子说了许多与相公过日子的事,觉得自己也应改改她的性子。
爹能忍受她的脾气,那是因为血缘。
可不代表天底下所有的男子都会如此相待于她,譬如此刻的无心。
也许,无心喜欢几许温柔的女子。也许,他不爱她的张扬跋扈,成了亲的女子应当对相公柔情,不失女子之心。
便如此想,乔红娘将软鞭放下,换上了那从未穿过的红色纱裙,这样温婉的打扮,连乔老寨主见了都失了声色。
何时他的女儿竟这般改头换面,就为了那个傻小子?
无可奈何叹气,为情所困的女儿啊,终有一日,你会被那男子伤得无心无情,只怕那时候,你的笑颜已不复而存,而为父却无能为力。
这世间,敌不过的,终究是一个情字。
情字何解,无关风月。
端着酒进了屋子,只见男子淡淡瞥了她一眼,似是对于进来的女人的变化无丝毫在意,漠漠移开视线,随意散落在那镜子之上。
不知小东和泉儿现情况如何,这乔红娘,当真会说到做到不伤害他们吗?
乔红娘扬着好看的唇角,那笑靥如花,是一位新婚之妻该有的笑颜。只是她的相公,从不肯对她回以一笑。
“无心,夜里凉,喝点酒暖暖身子。”
却是那酒倒入杯中,无心冷眼相视,想起之前她下的药,冷笑一声。同样的事,他不会上当受骗第二次。
这酒,他不会喝,也不愿喝。
“来”乔红娘尽力让自己的笑看上去不多些僵硬,毕竟她之前从未有过这样说话的语气和这样娇作的行为,感觉很是奇怪,但,若是无心喜欢,她或许愿做这样的娘子。
可,无心却不接过那酒,不为所动看着眼前的女子。
乔红娘顷刻就明了了无心的想法,他定是认为这酒里抿唇,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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