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季雨浓忽地站了起来,“木宛清,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放下那么多事公事不做,就是因为想你了,想回家来看看你,抱抱你,你怎么倒跟我在这里纠缠不清了?”
木宛清只是凄然看着他。
“好了,宛宛,别闹了,好不好?”季雨浓重又软下口吻,抱住了她,叹口气,说:“等我忙完这一阵,我们一起出去走一走,你在家里,是不是闷坏了?”
“那就让我去读书,不然,我一天到晚待在家里做什么呢?”木宛清幽幽的说,“要不,你让我到你的公司里去做事吧?”
“你?”季雨浓笑,“你能做什么呢?你又没学过商务管理。”
木宛清苦笑,“那我,就只能在家里,当生儿育女的机器吗?”
“就算你读了大学,就算你哪天成了女强人,不照样也得生儿育女吗?”季雨浓又笑,“难不成,你让我生吗?我倒是想呀,可是,我得能生出来呀?”
木宛清咧嘴笑了笑。
“看吧,你还是笑起来好看!”季雨浓的吻密密的落了下来,轻轻一撩拨,木宛清便已身不由已,任他掠夺。
一起吃过午饭后,季雨浓又去了公司。
木宛清拔席方平的电话。
“你在哪儿?”她问。
“呃,我在外面玩呢?怎么了?”席方平问。
“我有点事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木宛清说。
“那个,我可能会很晚,最近遇到好多美女呀,说不定今晚都不回去了!”席方平正说着,突然话筒里一阵女人的嬉笑声,他在那头嘿嘿的笑,说:“小表嫂呀,你听,我多忙呀,我先挂了。”
说完,不由分说就挂掉了电话。
木宛清坐在那里发呆。
很明显,他在躲着自己。
一切,都是从那天在公园里遇见那个美丽的女人开始的。
好像是从那天之后,一切都不太对劲了。
季雨浓第一次喝得烂醉如泥的回家,而席方平也变得古古怪怪,每天都不着家,偶尔与他打个照面,他也只是嘻哈着打个招呼,不再像以前那样,瞅见她就喋喋不休。
木宛清一直以为他是被何淑言教训过,要避嫌,所以才不跟她说太多的话,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脑中突然又闪过和于晶晶一起逛商场时的情形。
如果不是她们,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和公园里遇到的那个女人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她一向感觉迟钝。
她从垃圾桶里扒出那张画,一点点的拼接上。
破碎的面孔,又遮着白纱,更是看不出与那个女人有任何相像之处。
她的脑子里乱得像一锅沸腾的粥,到处都是疑问的泡泡。
再次返回画室,希望再找到些蛛丝马迹,只是,翻遍画室里的每一张纸片和画框,再没发现什么。
她在一片灰尘升腾中突然想到,席方平只所以神神秘秘的躲在这间画室里,还不让她进去,也许,就是为了将什么东西毁掉。
或许是画,画着那个叫软软的女人的画!
软软,一个跟她有着相似的眉眼的女人!
她突然一阵惊悸。
有风,从窗缝里挤进来,让她遍体生凉。
她不敢再往下想。
想站起来,却手软脚软,好不容易扶着桌子站起来,却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你在那里干什么?”何淑言冷淡疏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木宛清费力的瞪大眼睛去看她,低低的答,“在看画。”
“看画?”何淑言冷笑,走过来瞧了一瞧,脸上的笑意突然加深。
“软软?哼,软软!”她下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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