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耗子都成精了吗?别的不挑,专挑福寿膏和洋酒的箱子闹腾。很快,就将箱子里的东西给抬了出来,一个一个排成长队,学着那蚂蚁兵团一个带一个地运送“物资”。
硕鼠早已退到了不起眼的墙根底下,那边有一块油布,它钻了进去,不一会儿,福寿膏和洋酒就被运送到油布的背后,消失不见了。
就在最后一块福寿膏被运走后,大门突然被人撞开了,头顶的灯突然之间亮了起来,我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秀发遮面,尖叫一声:“啊……”
白少安赤裸上身,随手抓过军衣盖在我身上,不露声色地将我给遮住了。
我扮做一个受惊的小女人,裹在衣裳下瑟瑟发抖。
“谁!”他这一声如同狮吼,纵使来人气势汹汹,手里拿着砍刀和铁棒,也吓得退了几步。
“白司令!”说话的人已经颤抖,我听这声,应该是那天大华饭店见过的情报司部长曾宁。
“曾部长……还有秦爷,你们为何在此。”
正所谓做戏做全套,白少安冰凉的身体,此刻变得涨红起来,脸上还印着我的唇印,乍眼看去,还真有种好事被人生生打断的既视感。
曾宁吓坏了,一边擦汗,一边说:“白司令,属下是……是接到线报,说江上游十里有一处偏僻的仓库,不仅有走私货,还有鸦片……结果没想到,没想到打扰了司令的好事。”
曾宁是白少安的部下,自然不敢随意得罪上司,看他今日的反应,应该是被人当枪使了,幕后黑手还能是谁,自然是叶荣生了。
不过,叶荣生今日倒学聪明了,没有直接露面,而是让沈老板出面,不用想,沈老板铁定是他的人。
秦子臻不像曾宁这般唯唯诺诺,他一直都是码头一霸,这次的事既然跟走私物有关,他当然要来插上一手了,不然,他交了那么多税钱,岂不是亏大发了。
“白司令,你问我们为何在此,那你呢?你堂堂一司令,大白天的不在司令部,竟跟个女人在此野合。”
嘭的一声,一颗子弹落在秦爷脚边:“擦干净你的嘴!”
秦子臻的手下冲了上来,白少安低沉着脸:“谁敢动我试试。”
秦子臻吓得脸色发青,克制地摆摆手,那些人自然不敢上前,但却相互使了个眼色,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
看到箱子之前,他们都满怀希望,眼神中放出精光,仿佛知道箱子里装着什么,看到后便脸色忽变,只剩失望。
待所有的箱子都被检查完毕,白少安一脚跨在身旁的木箱子上,手中的枪弹出弹夹,大拇指戏谑地转着弹夹,问道:“你们可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这些手下朝秦子臻摇摇头:“只有一些古董古玩。”
“这是我爷爷的陪葬品,怎么,有何不妥?”
曾宁为难地说:“司令……我们只是……只是例行公事看一看,还请您见谅。”
白少安冷哼一声:“看都看了,现在请示不觉得晚了吗?”
曾宁险些站不稳:“司令饶命。”
然而,白少安却还是提枪,一把将曾宁给崩了。
当子弹穿过曾宁的眉心,前边进去的口很小,但随着子弹的飞速旋转,当这子弹从脑后飞出时,他的后脑勺一大片血肉模糊。
离得近的秦子臻和沈老板,纷纷被脑浆和鲜血溅到,沈老板纵使吃过那么多人肉,但也没遭遇过这等刺激,吓得当场失禁。
秦子臻到底是老江湖了,他只是往后退了一步,腿软了,被手下赶忙扶住后,吼道:“白少安,你……你竟敢杀国家官员!”
白少安抬起枪口:“之前我来接管平城时,宋总统就说过,平城不好管,他给了我一道指令,遇见贪官、庸官就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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