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免谈。”司佳的声音越来越小。
骆仕明的脸色越来越黑,十万两银子?这人胃口不小,可是对于这般神奇的药水,这价格却也公道:“那这人在越秀山哪处?”
“老人家隐居山林,从不见外人。”司佳有些犹豫道。
骆仕明心中窃喜,眼前这人胸无大志又愚笨至极,若是自己遇见此等机缘,早就将配方买来了,这穷鬼就该穷一辈子:“他不见外人没关系,你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吗?你去替我将配方买来,等我拿到配方,必有重谢!”
“这......”司佳默不作声。
“莫非,是想让我去官府找人来抬你?”骆仕明面色一沉。
“不要,求求你了,我去。”司佳慌张道。
“好,你等在此处,我立刻让府上将银票送来,莫要逃了,要不然你仔细你的皮。”威胁完两人,骆仕明风风火火的下楼,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这钱是本公子赏你的,你替我再去骆府跑趟腿,说是我有急事找管家,让他带上几个好手过来。”
拿了银子,店小二跑的更勤,这骆府的管家听到消息立刻风风火火的赶来客栈,不到半个时辰,骆仕明已将银两拍在司佳眼前,他就怕眼前这人被巨大的利益蒙蔽了双眼,要趁着这人还没反应过来,唬着这人将药水配方交出来。
“你们两个,守着这间房里的女子,带上那个男的,跟我上山!”骆仕明心中算盘打得精,这男子被自己押着,这男子的娘子又被自己的人守着,就算中途想通了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众人驾车到了越秀山脚下,苍翠的群山层层叠叠,山顶的“镇海楼'烟雾缭绕,仿若笼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山虽无言,山中云雀叽叽喳喳倒是热闹。
不知何时起,落起了细雨,轻轻地,听不见淅沥的声响,就如同躲在马车一角,双目无神的男子,除去指路,都快让人忘记了她的存在。
骆仕明很不喜欢这七、八月的福安,总是湿漉漉的,不知什么时候阴,又不知什么时候晴:“你刚才说往左,这会又往右,是不是在糊弄本公子!”
“不是,我,只是许久没来过,外头天雾又重,有些认不清了。”司焦埋头,小声辩道。
“那接下来往哪走?”骆仕明不耐顺地掀开车帘,他来福安日子不长,这越秀也曾来过两次,但只知这越秀山不高,丛林确是茂密的很。
天公不作美,天又下着雨,马车走在泥泞的路上,进程越发缓慢凝滞。
“要是这次你再错了,可别怪本公子直接抓你和你那娘子去官府问罪。”骆仕明冷笑道。
司佳喉咙动了动,想要说什么,终究是将身子又缩紧了些,小声道:“我......知道了。”
此刻,前面赶车的车夫突然兴奋大喊道:“公子,找着了,找着了,前头那个山头看到间茅屋,四周围着篱芭,和这人说的相差无几你快看看是不是那处?”
车夫挥着袖子将脸上面的雨水擦了擦,心道:终于是找着了,这山里头也太冷了些。
骆仕明拎着司佳后背衣领处,一把扯到马车前,指着远处模糊可见的屋子焦急道:“可是那处?” 司焦眼眸亮了亮急忙点头道:“是了,是了,就是那处,与我记忆中一般无二。”
骆仕明轻蔑的看着脚下这个狼狈不堪的人嫌恶道:“那就快些将自己收拾干诤了,要是要不到药方, 哼,就别怪本公子没给你机会。”
“嗯,好,好的,”司焦怯馈的点头应和,低头开始整理仪容,扶正了已经歪斜的金冠,哪里还有先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车夫行至上坡的小路旁停稳,朝车喊道:“公子,屋子就在山顶,车上不去了。”
“嗯,”骆仕明轻声应了声,抬头望了望,见山顶有个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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