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杂人等通通闪开, ”客栈突然冲进了两个满面胡须的高壮大汉,腰间配着刀,一身蓝色大褂, 外头套了个红色开衫, 正中印着个‘衙’字,脚蹬着官靴冲到二楼。
“这个,官老爷, ”武掌柜做生意向来老实本分, 猛地见两个官差冲进客栈里, 自是惊慌的追了上去, 要是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居仙阁’犯了什么案子!
“那个冒充赵国公公子的贼人在何处!”其中一人围着二楼转了一圈, 见武掌柜追了上来,迎面吼道。
“什么,什么贼人!”武掌柜神色慌张, 突然想起骆公子找自己问的事情,瞬间心领神会, 莫不是骆仕明派来的?连忙带路道:“官爷, 我们店里没有什么赵国公的公子, 但确是有位姓赵的公子, 还有他夫人, 只是赵公子午间便随骆公子出去了, 现下只留了他夫人在, ”见那衙役抽了抽腰间佩刀, 声音颤了颤:“在房里。”
“就是这两个贼人!快带爷过去拿人!”衙役握紧手中刀鞘上,急忙道。
“好,好,两位爷跟我来。”武掌柜做的是‘人’的生意,人来人往,这人见得多了,知道这世间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官爷。
骆府的两个下人百无聊赖的蹲在楚翎儿房门口,见武掌柜领着两个官差过来,立刻站直了身子,对着掌柜疑惑道:“武掌柜,这是?”
“两位爷,说要来拿人!”武掌柜支支吾吾道,也不知这官差与骆家是不是熟人,他也不好说透。
“骆公子告到县令那处,说糟奸人设计,那男的逃了,让我们先将这女的带去衙门!”离着两人稍近的衙役,厉声说完便直接推门进了屋,只见一个贵气的女子一脸惊慌的将手中茶盏放下,训斥道:“你们福安竟敢官商勾结,简直,简直胆大包天,你们可知我是谁!”
“哼,你就是个骗子!还敢自称是赵国公的人,怎么,你难道还想说你是个公主不成!”其中一个衙役调侃道,说完又吼道:“快走,到牢里你就知道自己究竟什么身份!”
张引之拍了拍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揉了揉太阳穴,满脸不甘心道:“晏画姐姐,我这头怎么还是昏昏沉沉的。”
“哎,”晏画责备道:“公子,下回可莫要再乱喝人家给你的吃食了,外头不比家里,好在那人没存害你的心思,若是这般昏睡过去,被害了性命可如何是好!”
张引之心里那个恨啊,想起那个姓赵的就恨得牙痒痒:“我怎知那人......”见晏画秀眉紧蹙,倒是乖乖闭了口,喝了一大口热茶,讨好似得笑道:“引之知晓了,晏画姐姐莫气了。”
“公子,可清楚那人身份?”晏画哪里敢真的和张引之生气,只是气她对人这般不防备,竟这般轻易给人下了迷药,这次是迷药,若下次是又如何是好。
听到晏画这般问到自己,张引之有些泄气,回想两个时辰以前。
“这人是你拐来的,为何让我去救?”张引之咧嘴笑道,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司佳神色不便,淡淡道:“我只是告诉你,至于怎么处理是你的事。”
“那何人要害郡主?又为何要害她?”张引之追问道。
“我取了骆仕明两样东西,他想要回去。”司佳望着张引之,没打算多说。
张引之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绿色的玉牌,晃了晃,笑道:“这个?”
司佳眯了眯眼睛,笑道:“一百两?”
“不,二百两。”张引之笑道:“难道骆仕明这般小气,为了几百两要人性命?”
“原来是二百两,难怪,难怪。”司佳不答,伸手拿走了张引之手中玉牌,淡漠道:“为了谢谢公子助我一臂之力,这玉牌我便帮公子处理了,以免被迁怒。”
“诶,你这人,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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