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去?还是亲自去?陈锐的这个命令一下,王杲和秦恭不由面面相觑。
秦恭上前一步道:总帅,要不,便由末将和王游击走一趟吧,您也去的话,这
陈锐摆摆手,摇头道:不必多说了,去准备吧。
秦恭一窒,只得悻悻的退下,和王杲对视一眼,转身去了。
准备?准备什么?当然是厚礼了。
两人都有些肉疼,却又不得不忍了下来。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由不得他们不低头。只是但愿这次之后,不要再出意外。否则的话,这般钝刀子割肉,实在是受不了啊。
待到出了门,两人一合计,咬牙再次凑出半车财货,剩下的便看陈锐的了。总不能每次都要下面人奉献吧,也实在是再多的话,那可真的就伤筋动骨了。
至于说陈锐肯不肯出另一半p,爱咋咋的,大不了一咬牙,真个就落了草去算,总好过这么一刀刀流血致死。
好在陈锐这回显然是也动了真格的了,单就一人就准备了整整一车。这样加起来,倒是比第一次更多出一半来。
三人点了两百亲兵随行,一路便往五里寨而来。那五里寨便真是寨,离着不过三十里地,纵马而行不过小半个时辰便到。
还离着老远,便看到沁河上吊桥高起,堡上旌旗招展、刀枪明亮。
陈锐等三人看的面面相觑,心头不约而同的浮上一个念头:这位苏少卿得是多怕死啊,只这么个小村寨就搞出诺大的声势来。
王杲撇撇嘴,便想要出言讥讽,旁边秦恭赶忙拉住,微微摇摇头。王杲便闷闷的哼了声,嘟囔道:便他做的,咱们便说不得。
陈锐斜眼乜了他一眼,懒得理会这蠢货。这两人什么心思,他心里明镜儿似的。无外乎就是不舍那点银子,却又不敢真个造反,总想着挑着他这个总兵出头。
其实便真个他出了这个头也不解决问题,于这两人更是没半分好处,不过就是图个一时痛快罢了。这跟小孩子置气有什么两样?两个蠢货,也不想想,如果命没了,再多的财货又有何用?
去,报名叫门。他没再理会那两人,冲着自己的亲兵努努嘴吩咐道。
队伍中一骑飞出,便在吊桥边大喊起来:上面的人听着,大同总兵、平江伯,亲自来探望钦差苏少卿,还请速速通报一声。
堡上有人探头出来看了看,遥遥回了声等着。不多时,在一片令人牙酸的吱呀呀声中,轰的一声吊桥落下,堡门开处,一队人簇拥着一个中年文士迎了出来。
陈锐目光一扫之下,当即便是不由的一愣。这个文士,他认得。上回的钦差正使于冕的幕僚,顾衡。
只是他现在怎么会在这儿出现?难不成此次那于冕老大人又来了?可为什么自己却没听到半点风声呢?那一霎那,陈锐忽然觉得又凌乱了。
顾衡却先一步躬身施礼,抱拳唱诺道:怎敢劳烦平江伯打架亲至,晚生顾衡有礼了。我家公子有恙在身,未能亲自来迎,失礼之处,还望伯爷海涵。
陈锐猛省,连忙抱拳回礼道:好说好说,苏少卿为国奔波,不慎染疾,我等当早来探视的。只是边关事务繁忙,一时不得暇脱不得身,这才来的晚了。说起来,却是我等的不是,哪有反来怪罪之理。对了,本帅记得,顾先生之东翁,该是于老大人吧?如今这是
顾衡微微一笑,坦然道:陈伯爷说的不错,衡原是在于大人门下行走。只不过得于大人厚爱,现今已荐于我家公子麾下听用。庸碌愚钝之身,倒让伯爷见笑了。
陈锐一惊,连忙道:哪里哪里,先生大才,老夫早有耳闻。今能追随苏少卿,正是相得益彰,相得益彰啊。哦,对了,但不知苏少卿现在如何了?之前也是老夫失误,竟忘了还寻了些进补之物送来。这不,借着这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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