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从南边、东边过来的革命青年很多,多数都没准备足够的棉衣,共和军不得不充当了一回善堂的角色,从被服厂调来军衣,为这些千里投军的革命青年御寒。
赵北在~州地反日通电一,激动的可不仅仅只是湖北百姓,全国各地热血青年无不精神振奋,头脑一热卷起铺盖就朝武汉赶的人可不是少数,这些人纷纷投军,对于共和军整体文化素质地提高非常有效,现在的共和军可说是中国文化人最多地军队了,这些青年中有些人太过年轻,不能从军,为了不耽误他们的学业,也是为了培养人才,赵北已经开始谋划一所联合大学了,校名都想好了,就叫“共和大学”,至于大学的师资力量,似乎也不是什么问题,爱国可不仅仅只是青年们的专利,这段日子以来,军政府收留的大学教授、老师已可以编成一个加强连了。
赵北伸出手,说道:“这位革命同志,不知该如何称呼?”
那青年愣了愣,与总司令握了握手,盯着赵北脸上的那两块狗皮膏药,说道:“在下姓孟,单名一个‘飞’字,字霄汉,广东香山人氏。”
“广东香山?那岂不是同盟会的孙先生的老乡?”赵北笑着问道。
青年很是惊讶,仔细打量这个“大头兵”几眼,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和孙先生是老乡。”
“为何不去追随同盟会,却跑到武汉?听你口音,似乎在北方也呆过不短的日子。你这传单写得不错,文笔好,有。”赵北将传单提起来,晃了晃。
“兄台谬赞了。”孟飞谦逊一番。
瞒,早年我在京师大学堂读过两年,后来乡亲募资,留学,还没读满一个学期,革命就爆了,我随同盟会归国,打算参加革命,不想大病一场,等病好了,同盟会的革命军已经南征广西了,本打算追去,却碰上日本人制造蕲州惨案,义愤填膺之下,就到武汉来了,打算投军,和日本斗到底!”
“原来如此。这么说,你也打算参加共和军?”
“正是。请问何处报名?”孟飞急忙问道。
“投军得去汉阳城。不过孟兄文采飞扬,去做个大头兵未免有些屈才,若不嫌我罗嗦,我倒是建议你去武昌城,那里有时政宣讲委员会的招募处,你搞宣传鼓动更合适。”赵北点醒道。
“多谢。不过,笔杆子我已拿够了,还是枪杆子好些,莫说‘书生造反十年不成’,新时代的革命军人,当然要有勇有谋,中队最可气之处,便是书生意气太少,暮气沉沉。”孟飞淡淡的说了几句,向赵北问明汉阳方向,便提起藤箱,与几名学生打扮的青年结伴而行,匆匆离开。
看着孟飞远去地背影,再看看手里那张澎湃的传单,赵北叹道:“如此人才,岂能做个大头兵?”向田劲夫要了铅笔,在那传单上写下孟飞的名字和籍贯。
田劲夫瞥了眼赵北写的那行歪歪扭扭地字,撇了撇嘴角,咕哝道:“这是司令送到军官成学校的第几个后门生了?不经过考试就入校,这要是叫那帮老老实实准备入学考试的学生和军官知道了,非要大闹考场不可。”
“所以啊,你要把嘴巴闭紧,此事你知我知,不必叫别人再知道了,当然,学校的那几位副校长也是知道的,不过他们嘴严,我放心。”
“我嘴不严?不严的话,还叫我做你的卫队长?得,司令您老人家高抬贵手,这就把我贬到战斗部队里好了,前几天和小日本骂得热闹,我早就手痒了,嘴皮子工夫算什么,要是日本真敢把军队派过来,我就跟他们打到底,这国战就是比内战打得舒坦啊。”田劲夫小声抗议。
“想走?没问题,先把警卫营给我扩编成警卫团再说,否则,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当保镖吧。”赵北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哼,算是给了田劲夫一个承诺。
这时,一名卫兵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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