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决绝。”她咬了咬嘴唇,要求长官3 天以内看她的行动。头两天内,女医生对中尉依然亲热如故。她还要最大限度地使用“资源”为自己排遣孤独,寻欢取乐。第三天,当中尉又来看病时,欧勃霍泽脸上显露出yīn云,“女囚当中已开始流行斑疹伤寒,亲爱的,为了你的健康,我必须给你注shè一针预防针,好吗?”中尉笑着满口答应,望着美似天仙又关爱自己的异国情人,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全集中营里最幸福的男囚。注视着针头已刺人中尉的静脉,她轻轻地说:“这是当前效力最高的yào剂,只是会出现一些反映。”“那怕什么,没关系c ”注shè后不一会儿,中尉感觉头晕乏力,不久又流出鼻血。女医生用手帕轻轻拭去中尉脸上的血,但中尉嘴里也淌出血来。接着就身子一斜,重重地倒在地板上。女医生俯身捧起中尉的头,依然带着依依不舍的情感,抚摩着死者的头发。猛然,她一下站起来,毅然决然地说:“没有别的办法,你只有去死。”她随即打电话请来了院长。“误会消除了,你确实是我党合格的党员”,院长看到法国中尉的尸体,不禁称赞道。此时,欧勃霍泽心中仅有的一点儿人xìng也完全泯灭了。
从1942年夏天开始,欧勃霍泽医生的工作更加繁忙,她再也挤不出风流一下的时间。党卫军帝国司令官希姆莱的医疗顾问卡尔格布哈特博士,也就是上文中那个和女医生一起放声大笑的长者,对他的学生欧勃霍泽下达了新的任务:挑选出数百名健康的女囚,进行取骨和接骨试验,同时证明新型磺胺类yào物的效能;杀死犹太女囚生下的婴儿,给吉普赛姑娘和女孩做强制绝育手术。于是,她时常出现在女囚们的劳动场所,仔细观察她们的体力状况,悄悄记下健康女国的囚犯号码。越是相貌娇好的女囚,就越是容易被欧勃霍泽医生选中。因为她以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的第一美人自居,容不得别人动摇她的这一地位。一旦被她选中,等待美貌女国的命运不是悲惨地死去,便是缺胳膊短腿,变成终身的残废。不久,被选中的女因就接到去集中营医院外科报道的命令。医生们告诉她们,她们已患有骨髓炎、股骨头坏损等重症,如不及时治疗,肢体就有可能瘫痪或残废。为了她们自身的利益,必须尽快动手术。紧接着,她们就被送上手术台,意想不到的是,终生难忘的苦难由此发端。后来,幸存下来的受害者控诉说:“经常给我们做手术(实际上是任意宰割她们)的是两个医生,格布哈特主刀,欧勃霍泽辅助;时间不太长以后,欧勃霍泽人了门,她就自己主刀,由两个男医生特雷特和菲舍尔打下手。”由于欧勃霍泽迫切希望早日充当独当一面的外科专家,她参加手术最积极,做手术的次数也最多。
作为手术护士参与过多次取骨一接骨手术的党卫军女护士格尔达,战后在“医生审判案”受审时供认:“格哈德和欧勃霍泽为了掌握病人接受手术时的真实感受,往往在手术前拒绝使用麻醉剂,使女四们突然遭受刻骨铭心的疼痛,她们的尖声惨叫,使手术室之外的医生护士们也感到胆战心惊。”受害者在法庭上愤恨地控诉:“格哈德和欧勃霍泽这两个魔鬼,故意使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折磨。我们的伤口还没愈合,他们就把不干净的的木条和碎玻璃条往伤口里狠命地钻,顿时让我们感到钻心般的疼痛,全身淌汗,衣服和被单都湿透了……。欧勃霍泽还利用换绷带之机滥施yín威,猛地撕开绷带,把血淋淋的皮ròu一起带下来。谁因为痛喊得声音越大,她就撕得越带劲。”被接骨的女因还算不幸中的万幸,因为纳粹医生们要通过她们的肢体观察手术效果,故此她们能够较长时间地活下来,伙食也相对可口一些。至于那些贡献出骨骼的女“病人”,一旦骨骼被截断、取出,她们的生存价值即告消失。所以,主刀医生很快会下命令,把她们送进灯光昏暗的32号房间后来许多女囚才发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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