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拓跋寅带着手底下的辽兵,被一线天这么一堵,本就是心里火急火燎的想往成都赶,谁知道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好不容易绕了一大圈回到官道的入口,就跟这追上来的重骑兵对上了,
精于骑射的辽人,从来就没有把汉人的骑兵放在眼里,尽管你已经被武装到了牙齿,也还是他拓跋寅砧板上的咸鱼,
辽人很快就发现了五谷教重骑兵装甲虽厚,但是却行动迟缓的缺点,纷纷将手中的弯刀挂在马前,取下了背上的长弓。
由于五谷教板甲的颜色比较暗,所以从孟崎的这个角度看的比较清晰,这两支灰白交错、搅作一团的人马渐渐的分散开来,辽人利用快马的优势逐渐和五谷教的重骑兵拉开距离,以一个广阔环形阵的形式把重骑兵包在其中,通过弓箭进行精准打击,
虽然重骑兵也配有弓弩,但是跟辽人的长弓比起来,在射程方面还是差上不少,所以辽人在战场上与重骑兵始终保持着距离,
而笨重的重骑兵每当打算瞅准一面的辽人进行突击时,辽人的骑兵就像是一条滑腻的泥鳅,根本不需要指挥就迅速的四散而开,
重骑兵扑个空,再打算调转马头重新组织冲锋时,那雨点一般的箭雨,就已经落下来了。
拓跋寅这种已经用的炉火纯青的灵活战术,使得吴义就感觉自己空攥这一双铁拳却怎么也打不到人,只能不断的在辽人无处不在的箭矢下不停的减员。
很快
对于辽人的战术极其不适应的吴义,在感到重骑兵再打下去也难能有什么收获之后,便下令鸣号收兵,
“呜~~~~”
伴随着悠长的号声,五谷教快速的脱离了战场,奔着北面而走.......
“堂主,已经清点完了,刚刚的交锋我们死了七十多个弟兄。”
一名重骑兵飞马感到吴义的面前禀报着。
吴义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看着也在逐渐撤出战场的辽兵,自语道:“辽人厉害啊!”
他眼神忽然凌厉的一瞥,看向身边的几名重骑兵,“回去若是宁法神问起,知道怎么说吗?”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齐齐低头拱手答道:“属下明白!堂主放心!我等这几日从未见过辽人!”
“嗯!”
吴义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拉动马缰,转身带着重骑兵往北退去。
拓跋寅本来心思就不在这支来路不明的人马身上,见到他们退去,自然也就不作追击,而是掉过马头奔着官道而去,以求尽快赶到成都城下和耶律休可汇合。
这场交锋从头到尾被高坡上的孟崎看了个真切,他猜想这辽兵跟他一样,也是一头雾水,打了半天恐怕也不知道是在和谁作战,于是计上心头,准备给自己的亲兵再温习一下他们这支队伍的重要性。
“你去带上几个人去一线天那边,看看咱们之前扎营的地方,有没有大旗或者锣鼓之类的,给我找一些。如果咱们原来的营里没有,就去谷口曾子仁的阵地上看看。”
孟崎朝着身旁的军士吩咐道,
“怎么?咱们要拦住这波辽人吗?”
那军士听完孟崎的吩咐,一脸兴奋的问道,
孟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拿什么拦?拿自己这一百多号人拦别人上千辽兵?刚才的厮杀都是白看了么?
他特别叮嘱道:“所有人没有我的命令都不准妄动,放这波人过去!你按我说的去准备就行了。”
“是!”
军士点点头,也不再多问,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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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距离成都七十里
安逸和曾子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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