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想起萧阙说的那个经常在自己的脑子里面的影子,突然之间止不住的笑了笑,有的人,两个人明就在对方的眼前,但是对于对方的存在,却熟视无睹,明明心中挂念的那个人就是她,却以为是另有他人,命运啊,大多数的时间,就是在不停的捉弄于人。
“那你为何不告诉将军?也许将此事告知于他,这一切的一切,也就自然迎刃而解,你的心中,也就自然不用耿耿于怀。”紫衣觉得,这在平常人的眼里,只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问题,但是若是在盛梓樾和萧阙这里,就成了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他们两个人都太过于骄傲,骄傲的昂起头颅,骄傲的,都在等对方先发现自己,而不是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就是因为如此,他们两个人,注定经历太多,才能够顺顺利利的。
“若是你,也许你就不会如此认为了,若是必须我提起,他才能够记起当日手拿花灯之人是我,那么我宁愿如此下去。”盛梓樾扬起头,事情果然如同紫衣想象的那样,紫衣笑了笑,“你和他真像。”紫衣失魂落魄的说道。
盛梓樾好奇的问道:“和谁?”
“没什么,只不过是有感而发,觉得你的倔脾气真的和一个故人的很是相似罢了。”紫衣解释道,然而,她想说的,并不是所谓故人,而所谓故人,不过是萧阙罢了。
“你今天来这里,不会就是想要看望看望我,和我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吧?”盛梓樾看向紫衣,紫衣向来都是一个有主见之人,而她的出现,也绝对不会是平白无故的。
“只不过是为了办一些正事儿,突然之间想起你还在这里,就过来看望看望,虽然你我之间,从未有过深交,但是说到底,也有过一段主仆情谊,我过来看看自己以往的主子,似乎并不为过吧?”紫衣解释的理所当然,而盛梓樾听到的,似乎就只有正事儿三个字,于是重复道:“正事儿?若不是这丞相府里面有什么你们需要的?”盛梓樾皱了皱眉头,看来,紫衣是为了丞相府而来。
“这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况且,这从来都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若是你真的想要在这丞相府里面寻找到什么关于丞相府不利的消息,恐怕,这丞相府里面的所有的人,没有几个人,是能够置身事外的吧?”盛梓樾一语中的,仿佛知道紫衣口中的正事儿是什么一样,紫衣顿时之间觉得,自己和这个聪明女人的对话不能够再继续下去了,言多必失的道理,紫衣自然是懂得的。
“今日能够见到你,紫衣的心愿已经得到了满足,紫衣已经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就告辞了。”紫衣起身准备离开,不一会儿,暗紫色的衣服就和漆黑的夜空融成一片,分辨不清楚,消失在了夜幕之中,消失在了盛梓樾的视线之内。
空荡的夜色之中,只听到盛梓樾的一声长叹,该来的总是会来的,父亲的信上的一切,果真是已经到了瞒不住的地步?盛梓樾不知为何揪心了起来,前所未有的害怕,比自己知道了要杀自己的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更加的恐惧和慌张,就好像置身于夜色之中,却分辨不清自己的方向究竟在哪里一样。
翌日,盛梓樾睡眼朦胧,正刚刚醒来,外面的阳光刺眼,但是守在门口的人,却更加胜于阳光的吸引自己,盛梓樾的眉头微微的蹙起,但是想来,如今他们之间,虽不是陌路人,但是却形同陌生人,如今,还有何好尴尬的呢?
“你怎么来了?这丞相府里面,近来还真的是热闹。”
“我来接自己的夫人回府,这个理由可充分?”萧阙说的理所当然,盛梓樾吃惊的看着萧阙,转过头去,“将军请回,如今这丞相府里,不过是多了一个弃妇,又何来的夫人之说?”
“你我未行和离之礼,况且,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君之信,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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