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忙了,钟应推开君不意房间的门时,脑海里一直回旋着君不意刚刚的模样。
跟着钟应忙乎这么久,他衣袖依旧一尘不染。
可是刚刚的君不意衣袖似乎沾上了黑点和水滴,柔顺贴合衣裳的墨发也有点儿凌乱,一缕发丝甚至沾到了唇角
想必他是真的尽力了。
.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在院中洒下最后一抹余温。
钟应踏出屋子,累的直接往台阶上一坐,懒的想会不会弄脏衣服这件事了,手撑着下颌,往院子中看去。
眼睛睁大,下巴直接从掌心滑下,钟应惊讶的望着院落。
院中原本的枯树杂草通通被清理了,连树根都没留下,土壤中生着细嫩的幼苗,似乎是一个下午的时间长出来的。
而君不意站在墙角下,望着那口瓷缸。
“钟应。”君不意回头。
“怎么?”
“我们在瓷缸里,养几尾鱼吧?”
钟应默了默:“我不会养鱼。”实际上,他养什么死什么,也就他娘亲给他留下的一只兽宠皮糙肉厚,钟应怎么折腾都死不了了。
“我会。”
敲定这件事之后,君不意指了指那几株幼苗,又道:“我已经将紫藤萝的种子催生了,但是我这几日不太舒服,只能让它发芽”
“你今日话有点儿多啊?”钟应打断他的话。
君不意委实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钟应还记得自己将他撞倒在台阶,他没说一句话,钟应挑衅他,他也基本不回答。
钟应疑惑:“为什么要处处征求我的同意?”
简直莫名其妙!
君不意微怔,似乎被钟应问到了:“我们同住一间院子,我不该和你商量吗?”
需要商量的事太多了,便是君不意是个闷葫芦,也要一件件去问,更何况君不意并非闷葫芦,他仅仅只是清冷了些罢。
因为正当年少,这份冷淡便如风中的雪花,还未凝结成隆冬大雪。
大多时候都不讲理,基本蛮干,强硬命令别人的钟应彻底呆住了。
“还有一件事,可能需要你帮忙。”
靠着墙壁的少年询问懒洋洋坐在木阶上的少年。
“什么?”
“能教我铺床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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