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捧着一些纸张书籍,在赵樽面前排成一排跪下,手中物件举过头顶,富棠在旁边禀道,“王爷,奴才等随国公府中的嬷嬷们先去了宣瑞堂的东厢房,也是奴才们运气好,找到了这些字迹,奴才自己看着,倒是和那传情纸笺上的字并无二致!”
“哦,王瞧瞧!”赵樽随意拿了几,看过之后,笑着对傅慎高道,“傅大人,恭喜啊,王听卢云生有状元之才,当世文曲星,这一次殿试,不出意外,头二甲应当是跑不了的,凭穷得掉渣的安远伯府,想选这么个女婿,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不过国公府的表姑娘,那就另当别论!”
他将那一沓子纸张书朝傅慎高的怀里一掷过去,“改日若是在定国公府办喜事,别忘了给王下个帖子,王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干这保媒拉纤的活儿呢!”
若前一刻,崔依云如坠冰窟的话,那么听了赵樽的话,她朝卢云生看过去的眼里已是桃色一片了。毕竟,从燕王口中出卢云生有状元之才,与从孙倩娘口中出的意义不同,前者一语千金,后者坑蒙拐骗,难以信任。
如果卢云生真的有状元之才的话,她凭什么要把这样的良人让给傅锦瑶?燕王的不错,定国公府对她再好,她也不是这府里的姑娘,而凭着落魄的安远伯府,府中还有后娘在,她根不可能谋得这么好的姻缘。
想到这里,崔依云走过去,跪在了老太太的跟前,哭道,“祖母,孙女糊涂!”
四个字,足以明一切!
严氏惊得抬起头,朝崔依云看过去,如果她没有记错,好几次崔依云都在老太太面前各种构陷傅锦瑶和卢云生如何如何,事情转变到这种方向,她简直是难以相信,这种事竟然是一个十四岁的姑娘做出来的。
老太太到底强悍,她起身,绕过崔依云,走到燕王面前,略一福身,“王爷钧令,老婆子等不敢不从,喜宴之上,自然少不了王爷……”
“王爷!”
谁也没有料到,卢云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朝燕王拱手道,“请恕草民无礼,实在是婚姻大事,非同可,且草民自幼已有婚约……”
傅锦瑶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前世一共有两盘散珠,无论她如何串,因为少了一根线都串不起来,此时此刻,她才总算是明白过来,卢云生居然有婚约,可怜她前世做了他十多年的妻子,与他甘苦与共,却从不知道。
可怜她两世才知道!
这个与他有婚约的人,又是谁?
傅锦瑶厉目如箭,朝着孙倩娘看了过去,见她脸色白得如纸,无一丝自在,而南康长公主也别过了脸,很不高兴。傅锦瑶冷笑一声,“卢公子,自古婚姻讲究门当户对,范阳卢氏虽曾为帝师,数百年传承的世家,可这世间,花有期,月有常,一切都在前朝终结了。卢公子再有才,也不过一介寒门,哪里有资格配得上金枝玉叶?”
崔依云不敢置信地望向孙倩娘,眼中无可避免地闪动着怨恨的光芒,她气得唇瓣发抖,被卢云生当场拒婚,被手帕交背叛,种种都令她非常不堪。
孙倩娘也是全身颤抖,她盯着傅锦瑶的目光已经没有任何掩饰了,“瑶瑶,我素来拿你当亲妹妹,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傅锦瑶勾起唇角,抬手理了理袖摆,慢条斯理地道,“孙姐姐这话,我可听不懂了,我了什么?金枝玉叶难道的就是孙姐姐你吗?”
孙倩娘被气了个倒仰,她一时心虚,被傅锦瑶抓住了话里的把柄,此时否认也分明有了“此地三百两”的嫌疑,一贯聪慧的她道歉道,“妹妹看似对我有成见,我担心妹妹是针对我,倒是姐姐我着了相了!”
傅锦瑶最听不得她一开口就“姐姐”“妹妹”地叫,便笑道,“这事,如今已是水落石出了,也没有我什么事了。孙姐姐一向古道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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