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身体如泥鳅一般,侧身就要从赵樽的腋下钻过去,却被赵樽伸手一揽,扣在了怀里,将她抵在墙上,问道,“,半夜三更的你越墙而来,是不是对王有不轨之心?”
噗通!
富棠被雷得腿一软,可怜他年老体弱,身子一歪,撞在廊柱上,晕了过去。
傅锦瑶吓得脸都白了,但她还算冷静,将手中的东西背到身后,准备塞进腰带里去,却被赵樽用令一只手给捉拿住了。好在,他只截获了傅锦瑶的蝶飞舞,拿到她面前,“卸磨杀驴也不带你这样的,才把你放出城,你就跑来偷已经给我的报酬,你你怎么就这么薄情寡义呢?”
一股热血冲上来,傅锦瑶连害怕都忘了,只觉得,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她呲牙裂齿,奋力挣扎,无奈,赵樽这种染了风寒,据体弱无力的人,劲力却打得惊人,她根挣脱不了,看到赵樽朝她凑过来,眯着眼睛一脸陶醉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她顿时什么都不顾地,膝盖一抬,用哥哥教的那招,朝赵樽的下部顶了过去。
赵樽侧过身子避开,浑不把傅锦瑶的袭击放在眼里,月色下,见她粉面如春,瞪得圆溜溜的眼睛,如同琉璃一般,星光在她眼中闪烁,一身马服干净利落,那指宽的腰身看在眼里,令得赵樽心头一荡,从未有过的感觉便涌上了心头。
少女淡雅的芬芳,在夜色中传来,赵樽扣住她手腕的力道也不由得减了。傅锦瑶一把挣开来,一溜烟地就往外跑。赵樽在廊檐下,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抬起手来,凑到鼻端,闻着指尖留下的芬芳,心情一时大好。
“殿下,就这样放她离开?”原应该撞柱子撞得晕过去了的富棠,悄没声息地走过了过来,问道。
“不然,你还想怎样?只是王也没有想到,傅大姑娘这身手也是不错,差点把王撞晕过去了,要不然,王也不会这么欺负她。啧啧啧,要不是王反应敏捷,以后怕是要断子绝孙啊!”
富棠没有接他这话,而是继续自己的疑问,“以后,傅姑娘再过来,奴才等是不是还是像今天这样,装作没看见?”
“来就来啊,王这府上也的确是冷清了一点,连猫狗都不肯来。唉,王的人品,也实在是太差了一点,好不容易有个人不嫌弃,你们还拦着做什么?”
这种话,富棠每次听到,都很倒胃口。自从自家主子遇到傅姑娘后,但凡涉及到傅姑娘的事,他都会一遍,次数越来越多。富棠都担心,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是,殿下,奴才马上吩咐下去。”
谁能想到,他真正的卧室其实是在楼上,而傅锦瑶方才来的时候,赵樽还没有入睡,正坐在楼上的栏杆上吹着凉风,沐着月色,品着清茶,看着佳人为贼。
而王府之中,因为不敢打搅了主子赏月,便没有一盏灯。再加上,这半夜三更的,除了心中有事睡不着的人,谁不是沉入梦乡之中?
此时,赵樽回到了床上,就着床头的灯火,将一卷字展开,徐干的《室思》便映入眼帘,“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他看着纸上,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字,陷入了沉思之中。
傅锦瑶回到闺房之中,她两次钻狗洞进出,不管是头发还是衣服都很脏,根就睡不成,不得不唤醒了鸣蝉,让她去找人备水沐浴。
鸣蝉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自家主子跟泥地里滚过一般,不由得大吃一惊,“姑娘,你,你是不是滚到地上了啊?”
滚到地上也不至于脏成这样啊,傅锦瑶怎么好解释自己是去偷东西了?“叫你去,你就去,怎么就这么多话?别把姨娘吵醒了,有什么事明天再!”
顾姨娘还是被吵醒了,她披着衣服过来,傅锦瑶也不好再瞒着她,只好把自己做的事了一遍,就是避开了被燕王抓了个正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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