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善,可傅锦瑶也是纹丝不动,心里想着,莫非将她栽给卢云生不成,赵樽准备亲自处置她了?
他想做什么?不会是想让自己爱上他,让定国公府与燕王府联姻,将来他举事的时候,定国公府不得不帮她吧!
傅锦瑶摇摇头,赵樽这种人,从来不肯委屈自己,让他亲自收容她,赵樽怕是做不到。
“我的手伤了,你看不到吗?”赵樽看到傅锦瑶在他面前还走神,胡思乱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无缘无故地就有气,话的语气也不善。
“王爷,臣女不是太医,不会治伤,您还是宣太医过来吧,臣女不打搅王爷治伤了!”傅锦瑶扭身就想离开,哪怕是钻狗洞,也比留在这里强。
赵樽起身来,他来到傅锦瑶跟前定,盯着她道,“我以前得罪过你吗?”
“并无!”
“我并没有轻薄你吧?”
傅锦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实话实,“王爷,您忘了吗?我写的字,还有一朵蝶飞舞在您这里,这不合礼数,还请王爷能够还给我!”
赵樽抬手捏住她的下颌,“你成日里对我怎地这么多成见?你我把你的字留着了,我写的字难道现在不在你的房里吗?”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傅锦瑶就气得一脚朝赵樽踢去,“你还,你那日戏弄我,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你觉得可能吗?到了王手里的东西从来没有还回去的道理。”赵樽生生受了她一脚,松开她的下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只要你把你对王的成见出来,王就让你离开!”
“没有!”傅锦瑶咬了咬牙,斜睨赵樽,“我就是看不惯你,哼,喜欢欺负我!”
“我欺负你?我……,你看不出来吗?”
傅锦瑶满心疑惑,别过眼不理他,赵樽叹了一口气,也觉得不能逼她太甚,喊富棠进来,“从后角门把傅大姑娘送回去吧,不要叫人看到了!”
傅锦瑶走前看了一眼他正淌着血的手,只觉得有些刺眼,这个人撇开前世的恩怨,以他的性格,对她其实是特别优渥的了。只觉得,若是可以,她真的希望前世的事与他无关,这个人实在是太精明了,她什么都没做,就被他惦记上了,与这样的人为敌,无疑是找死。
赵樽坐在廊檐下,手里握着一瓶酒,看着裹了他的披风急匆匆如逃命一般的姑娘,他猛地灌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将这种火辣辣的灼心的感觉一口咽下去。
惊鹊自己被富棠安排人带出酒楼,赶回来的时候,自家姑娘正趴在榻上跟姨娘抱怨呢,“我没要他帮我,是他非要自作多情。走得时候,他还强迫我跟着他离开,把我手腕都捏疼了。”
傅锦瑶的手举起来,袖口滑落,露出她皓雪般的一段手腕,惊鹊看到上面几道红色的印痕,浅浅的,若不是姑娘肌肤赛雪,皮肤稍微黑一点的话,兴许都看不出来。惊鹊看了一眼,低下头,有些无话可。
顾姨娘也是不知道该什么才好,她沉吟片刻,对惊鹊怒道,“你们跟着姑娘出去,怎么能让外男进入姑娘的包厢?粗使婆子们都做什么去了?”
粗使婆子们都被姑娘支走了,怕的就是孙姑娘那边知道了她就在隔壁。但这种话,惊鹊当然不能出来,否则便是指责主子的不是了。惊鹊忙跪在地上请罪,好在傅锦瑶嫩巩固一力承当,“姨娘,与惊鹊她们没有关系,是我为了避开表姐和孙姑娘,没让她们露面。”
况且,守着了又如何,能敌得过燕王和富棠?
“好了,既然是这样,那就怨不得别人了!”顾姨娘使了个眼色,让惊鹊出去,她拿了药膏,象征性地帮傅锦瑶的手腕上药,满心的疑问却是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今日之事,燕王尚在其次,你掷出去的酒杯和酒水才令姨娘心惊胆战啊,你且想想,这一次纸笺和软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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