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玥送来这些东西的意思,宁馨一清二楚,段锦玥是想告诉宁馨,自己的真实实力根本就不是旁人看到的那样。也是把宁馨划进他的阵营,一个王爷,不早说段锦玥这种吃着皇粮的平头王爷了,便是太子,也不能弄到一对静南玉的手镯,外加一支簪子,这个东西,产量极少,每三年静南国才向大历进贡一对耳坠子,哪里像段锦玥这样大手笔的。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害了段锦玥,也会害了她自己一家的。
宁馨态度冷厉,就连访春几个都吓了一跳,几个奉茶的丫头其实并不是都看到匣子里的东西了,不过这位姑娘的厉害她们这几年里也陆陆续续领教过了,可以说是心黑手毒,但凡落到她手里的,都落不下一个好来,她们都是宁家买下来的,卖身契在宁家手里捏着,要想长长久久安安稳稳的,就得好好服侍着姑娘,都是聪明人,没有一个想把自己和家人往火坑里推的。
雪陆续又下了几天,终于停了,宁家和□□的车马又开始行进了。
这一次,两府是一起走的,都已经碰上了,如果再分开,就显得太刻意了,倒是不好了。
出了徐阳府地界,就进了南安府地界,南安府多山,也就滋生了许许多多的山匪,剿灭一批又有新的冒出来,总是除不尽,杀不完。
进了南安,所有人就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注意,行进在背阴的山道上,冷风吹着,马夫和后面跟着的仆人都缩着脖子,尽量避开风雪。马车里倒是暖和,只是山路不平坦,左摇右晃的,宁意欢都吐了两回了,宁馨也恹恹的,歪在一边,捏着给宁意欢按着太阳穴。
孟氏更是吐的不行,这会儿在另一辆马车上睡下了。
晃晃悠悠地过了岔口,下了山,进了林子。
进了林子,所有脑袋缩进衣领里的仆人都探出头来,这里是山匪经常出没的地方,但凡从这里过的,十有八九都会碰到,碰不到的,出了林子都得烧香拜佛,谢谢佛祖保佑。
人走过踩在枯枝上发出咔吱声,一个个都大气都不敢出,就怕声音大点就吓出什么怪兽来。
温九耳朵轻轻一摆,他听到有人过来了,就是传闻中的山贼,少说也有二三十人,都练的是外家功夫,没有轻功,估计就是一些打家劫舍额的小混混罢了。
果然,还没有走一会儿,就看到迎面来了一群蒙面人,一个个都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扛着大刀,笑的闲适,一看就是干惯了劫道的勾当。
这边宁家的护院都没有多慌乱,只是戒备地盯着对面的山匪。反观□□的侍卫,这会儿一个个吓得面如金纸,仿佛下一刻就能丢盔弃甲地逃跑。
两边对峙,山匪头子先不耐烦,挥舞着大刀说道:“当官儿的,留下买路钱,我等不会为难你们!要命还是要钱你自己看着办吧。”
宁晋从车里出来,对对面的山匪微微作揖,“诸位,生活不易,我也理解,可是我等也是轻装上阵,后面的箱子里装的。也是给皇后娘娘的寿辰贺礼,能否让我等回去,再行给诸位把东西送过来?”
山匪头目狞笑,“当官儿的,你跟我开玩笑呢?让你们回去?回去那还能送过来吗?送来的,怕是朝廷的剿匪军队吧,识相的,快点把带的财物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心狠手毒,拿车上的女眷抵财物了!”
宁晋一再忍让,不过是不想让车上的妻子儿女受惊,这些草寇如今竟然口出狂言,如此侮辱于他,这叫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诸位,今日你放我等过去,便是放尔等性命,我一再好言相告,你一再苦苦相逼,侮辱我家中女眷,我虽一介书生,如何能忍!”
山匪头目懒得和他拽酸词,直接一甩大刀,“臭当官的,别在这里咬文嚼字,要么,把钱财留下,要么,把女眷留下,要过年了,山里没有女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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