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学路上,张道乾用微信跟韦佳艺进行了简单的交谈,询问田娟曾经有没有住过院,或是与医院发生过什么其他关联,韦佳艺回复不清楚。
张道乾拜托她问下田娟,她觉得张道乾的问题好奇怪,锲而不舍的追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张道乾思来想去,把昨晚做梦的内容告诉了韦佳艺。
结果结果韦佳艺回了个流汗的表情后,就再没下文了。
张道乾知道这种事情要别人相信很困难,他也不强求,此路不通自有通衢处。
他来到教室,见田娟一反常态,在埋首疾书,其表情颇有些少女怀春的想入非非,便好奇的瞟了几眼。
只看见“一封寄不出的心情”和“春风不识花柳,花柳却待春风”两句话,就被田娟用手肘挡住了。
“你生了双老鼠眼睛吧!”
田娟用她娇嫩的声音,尖酸刻薄的挖苦了一句。
张道乾用不屑于跟小女人计较来安慰自己,尴尬的咳了两声。
谁知田娟立即毫不留情的刺道:“咳什么咳,感冒了就坐开点,别传染给我!”
张道乾被怼得脸红语塞,坐在后面的叫魏菲的女生捂嘴偷笑,被他狠狠的盯了一眼。
他收拾下心情,正襟危坐的说道:“田娟,能问你件事情吗?”
“不能!”
张道乾真是狼狈到了家,依着他自己的性格,此刻绝对是拍屁股走人。可是想到姚老师的托梦,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下你过去是否跟医院有什么关联,比如在医院呆过或是认识某个在医院去世的小女孩,要么”
“张道乾!你这人脑子有毛病吧,你才在医院呆过!你才认识过世的人呢!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我”
张道乾差点说出“我在梦里看到你出现在医院”,突然想到上次教训,立即闭上了嘴巴。
田娟的话把班上同学们的眼光吸引了过来,那不明所以,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张道乾恨不能真是只老鼠,好钻到洞里面藏起来。
“神经病!”
田娟嘀咕一句,拿着未写完的情书走出了教室。
张道歉出离愤怒了,姚老师您的梦就不能托得靠谱点?托谁不好,非得把田娟托给我,又不说清楚,这不是折磨人嘛。
还有田娟,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好心以实话相告,总是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其实,这里面关键还是颜值,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颜能使怪成仙,就是这个道理。君不见只要颜值到位,花心成多情,下流变风流,性劣是个性,总之,颜好人就好,钱多爱就多。
眼睛退化到只用来看两样东西,有没有颜和有没有钱。
少年心性,怒气去来得快去的也快,在心里暗暗发过牢骚后,转念想着田娟性子虽不好,倒也不能全怪她,自己接触的方式也有问题,上来就是梦见过你,换谁都当成流氓了。
既然田娟这条道也走不通了,那就先放着吧。从梦里姚老师急切的表现来看,应该是想警告他,田娟会遇到麻烦,正好他也想弄清楚兜帽男的真实身份,要不就还是从黑色大众桥车下手吧,只要找到跟踪田娟的人,说不定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呢。
打定主意,他仍旧采取了简单易行的老办法,在田娟身后盯梢。不过这回他小心了许多,既然目标是黑色大众,就没必要跟那么紧,拉开点距离以防万一。
结果这个万一还是没防住,两天下来,目标物没出现,倒给自己惹出了一身骚。
那天是星期六,早上他走进教室,同学们都用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包含着鄙夷和嘲笑。
他不明所以的来到座位上,田娟拿着手机突然发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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