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马拖行的折磨。他用力地忍受着,看了看陆仁怡,原本一位容貌姣好的女子,被自己带出断江城,竟会受到这般糟践,不由得羞愧万分,实在看不下去她的糟蹋样子,就不顾自身的痛苦,往她身边一靠,低声说:“趴我背上。”但陆仁怡顾及到陈晟的痛苦,怎肯这样做?
见陆仁怡不肯,陈晟只好别扭地跟蛤蟆一样,用双腿将陆仁怡的身子一勾,一挑。陆仁怡的身体就翻了一圈,趴在了他背上。没有了地面对身体的摩擦,陆仁怡好受了些,但觉得这样不妥,正要下来。陈晟急忙道:“别”渴望地看着她。两人相视一笑。陆仁怡感到了一种男人所给予的温暖和安全感,头慢慢地垂下,靠在了陈晟的脖子上。
陈晟痛苦加重,还要顾及马行驶的方向,以免陆仁怡从自己身上掉下来,已经感到筋疲力尽,但依靠勇气和执着仍在坚持着,尽量不让陆仁怡有颠簸的感觉。
黄小莺在一旁瞧着,莫名的醋意袭上心来,受摩擦而生的痛苦更加重了些,这时她终于用乞求一样的眼神看着何金儿。
何金儿自身苦叫连天,被她一望,暗骂道,陈晟这混小子真不地道!他仔细地打量了下黄小莺傲人的体魄和无辜的眼神,脸变得通红,为难不已,索性转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心里对黄小莺说:“看什么看,就知道看,看我干啥,就您那体重,我倒是想背你也得背得动啊”黄小莺见何金儿不理她,恨得咬牙切齿的,也只能干瞪眼。
黎明时分,东方既白。马队已穿过平原,行至城堡门下。往上望去,城堡顶端高耸入云,竟隐匿不可见,往两边望去,也无法看出这城堡有多宽多大,却见城门少说也得有二十多米高,颜色红中见黑,让人产生一阵压迫感。
城门上方,挂着三个大字“屠魔城”,但这三个大字的颜色既不是镶金的黄色,也不是寻常的灰黑色,而是青白相间,宛若一条大蛇顺着三个字走过——这三个大字分明就是用一条蛇的身体组成的。只见一个大如牛的蛇头充当了三字中“城”字上面的那一“点”,大嘴张开,露出尖锐的蛇牙,头微微下垂,怒目圆睁,似在看着下面的行人,十分阴森恐怖。
陈晟抬起头到那三个大字,在屠魔鬼城之外所见的景象随之冲向了脑海。他因被拖在地上,无暇顾及沿途之景,但是三个血淋淋的大字,让这些景色浮上心头。
原来屠魔城外,顺着城门的道路两旁,紧密排列着低矮的,破烂不堪的房子,竟有二里多长。无数只全无血色的手臂伸出窗外,朝陈晟挥舞着。有些房子门户大开,只留些铁柱子阻挡着里面的人出来。放眼看去,房子里竟然挤满了赤身裸体的女人,鬼叫连天,靠近门边上的一些女人正朝他们呆呆望着,不时地傻笑,笑得陈晟有些把持不住。而少许房子里面,装的却不是女人,而是满满的一屋子赤身裸体的男子,也在朝着陈晟这伙人呲牙咧嘴地笑,不断摆弄着自己的私处,弄得陈晟刚才把持不住的心顿时冷了下来。
走到城门边上,马队停下,把陈晟四人带进了一间房子里,砰地一声关上门,然后进了城堡。
房子都是平房,如同囹圄,里面阴冷潮湿,微弱的阳光透过一扇小窗户射了进来,但丝毫不起作用。幸好陈晟四人进的这间屋子还算宽敞,不像其他屋子那样人挤人,根本没有落脚之地。
四人进屋,受马拖行之苦终于不用再受,也不顾地上的秽物,坐下就大口出气,不愿再动弹一下。
休息片刻,陈晟严峻地对三人说:“我们被抓到了这里,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何金儿道:“一路走来,我看这些屋子里面装的都是些——是些,不穿衣服的人,应该是被抓来当做奴隶的。有男的也有女的,生命危险倒不至于,但怕是要被迫为奴了。”
“要是城堡里面的人敢非礼我,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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