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3.何彼穠矣(十二)(第3/5页)  诗经种草系统(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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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绷直了背,“姜无知?他竟有篡国的心智?”摸了摸下巴,他眼光流转,“名不正,言不顺,不如借朝中重臣之势趁机将他除去。”

    “公子应该知道,朝臣多与公子小白交好。”

    “小白?”纠轻哧了声,“他无意于位,胸无经略,只是名声好些。况且他性格软弱,只是养了些没有用的门客,不足为惧。”

    不知管仲听到哪句话时拧了下眉,瞥了他一眼。纠的脸色有些黯淡,袖子上还沾着昨夜的酒渍,大概是昨夜里舅甥二人对饮留下的。果然待在蠢人身边也是会受影响的,他随意地拱了拱手,往屋外走去。

    鲁国被山挡着,竟也如齐国一般冷,他裹紧了身上有些褪色的袍子,踏上雪中浅白色的鞋印。

    回到了自己住的屋子,他解下身上的衣袍,拍下上面薄薄的一层雪,轻轻叠好,放到床头,望着它发呆。

    这件袍子他在家道中落后出门闯荡时就在穿,现在做了公子纠的老师,也一直没有丢。只是看着公子那个小聪明中带着自负的性子,他也不知道这衣服自己还能穿到几时。

    这样也好,若是自己赌输了,那个在大雪中赠他衣服的人就能一直好好地活下去了吧。他的眼光一向不错,只是那时说好的话,不知他还记不记得?

    他叹了口气,躺到床上。一旁烧着炭盆,他却还感觉空气凉飕飕的,伸手拿过旁边的衣服盖在身上,好像就不那么冷了。周身暖烘烘的,不知不觉间就闭上了眼,眉头也逐渐舒开。

    莒国在淮北,冬天比起临淄不知暖了多少。天空湛蓝,阳光也很亮,从窗外照进来,把房子烘得一阵暖。

    鲍叔牙和几个门客坐在屋内,围着一个火盆子烤手,时而说些闲话,也听门客们猜着公子新年里的行踪,却始终没有加入他们的谈话。

    “鲍叔,”旁边一个小男孩拽了拽他的袖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是夫人非得拉着公子出去的?”

    他皱了皱眉,拿掉他袖子上的手,“明远,休得胡说公子之事。”

    那孩子小心地缩回一旁,偷偷打量着他的表情。

    鲍叔牙看在眼里,这孩子是隰朋找来的,据说很会些小偷小摸的,只是有时太自来熟了点。避难期间,公子这里的能人异士只能住在一起,不过回去后就一切都好了。

    只是管仲做事做得绝,公子成功回去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他。他看了看火盆里剩下的纸灰,眼神不由得游离到了西北方向。

    海上。子衣坐在船舱内,看着一条鱼也没有的大筐子,又看了看悠闲坐在船头的小白,心里有点犯愁。

    早知道就不应该相信他,临淄城连个湖都没有,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钓过鱼吧,最后还不是得她来,子衣移开眼前的筐子,往船前走去。

    小白还是一副渔夫打扮,只是脸上没有灰,闭着眼,拿着钓竿一动不动地坐着,似是睡着了。听到她的脚步声,又睁开了眼,挥挥手,让她回舱里等着。“外面阳光烈。”

    子衣却往前又走了两步,坐在他旁边,“公子到底是会钓不会?”

    “怎么不会?钓鱼可是吕氏祖传。”

    难道姜太公对后世子孙还真是连钓鱼的老本行都要传下去啊?她没说话,只是注视着钓鱼线,没过一会这线就抖了起来。她连忙把鱼筐搬了过来。

    小白轻轻摇了摇鱼竿,一下子抬起手,甩出一条大鱼,他拽下鱼钩,把鱼丢到筐里。又挂上饵,把线埋到水里。

    子衣凑到筐边上,一条大黄鱼正不要命地在筐底的草上翻腾,忽而尾鳍一甩,溅得她一脸水。

    她内心呵呵,又想到妈妈以前买完鱼回家都是先用水养着,像这样任着它挣扎着死去,也颇有些可怜。国人们在她婚姻的诗中也写“其钓维何”,其实她的处境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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