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物种之分罢了。
子衣同情心泛滥起来,往船边探去,打算往筐里舀点水。没想到筐才入水四分之一左右,那狡猾的鱼就溜走了。她有点尴尬,但还是盛了小半筐水出来,心虚地瞄了一眼小白,却发现他正微笑地看着她手里的筐子。
她脸红了起来,随即把筐子往背后一塞,“有什么可笑?你还叫小白呢。”
“无事,只是看夫人有点蠢,”他顿了顿,有点犹豫地问,“叫小白又如何?”
“哼,在我们那里,叫小白的可都”,她停了下来,把他的头转过去,“公子还是趁早钓鱼吧,钓完了你自己煮,我不会做鱼。”
小白看着海,心里起了一丝波澜,听起来她竟还认识不少和自己同名的,那她对自己
他不愿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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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显还没长开的男孩子悄悄跟在一个白衣男子身后,在这个小小的府第中穿来穿去,心中迷惑,实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前面的男子被跟得有些不耐烦,径直向一间屋子走去,后脚刚刚迈过门槛,就直接将门关上。
不出他所料,门没有合上,敞开的空隙里,是一个少年清秀的眉眼。
他出身高贵,自然不愿搭理这个出身江湖c举止鲁莽的小孩子,却也顾着礼数打开了门,拱手道:“贤弟可愿前来一叙?”
“当然,”那孩子点了点头,直接把门完全推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自觉地坐在客座上。
隰朋一个人站在门口,低低吸了口气,又恢复了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关好门,又坐到了少年对座。
“贤弟今日来可是有关于公子的要紧事要议?”隰朋完全想不出这个平日里和自己没有任何交集的孩子的来意。
“隰朋兄客气,”少年摇了摇头,“仆今日前来,是想跟足下打听一个人。”
隰朋一下子警惕起来。公子曾许他以大行之位,则以后他的一言一行均代表着国之颜面,说话务必小心。
他脸色严肃起来,“什么人?”
“鲍叔。”
隰朋怔了怔,随即答道,“鲍叔他秉性嫉恶如仇,判决中正,断事果决,是为大谏之才。”
“愚弟想知的并不是这些,却是鲍叔之爱好,”他顿了顿,“还有,与他相交之人。”
隰朋正饮着驱寒的姜茶,闻言,一口喷了出来,眼珠瞪得溜圆,也顾不上形象,结结巴巴:“难道足下——”
那少年似是默认般,放松地望着他的眼睛,无邪地笑了。
此时隰朋的表情却只剩下震惊。这年头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疯了。
子衣默默地坐在船舱内,看着小白对筐内的鱼发愣。
她倒是没想到小白一上午能钓来这么多鱼,但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他们还在海上漂着,连饭也没有着落。
小白一手拿着刀,看一会鱼又看一会她。子衣有点不自在,直接转过身,背对着他。
小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她,又真的不会做饭菜,只好放下东西,走过去摇了摇她,“我不懂这些,不如夫人来做?”
子衣心里哼了一声,“太公竟是连做鱼也不传的?”
小白面上依然淡漠,丝毫不显尴尬。但嫁他这么久以来,子衣一眼就看出他脸上的线条僵硬起来,“先祖只会钓鱼。”
“哎,真是命苦,逃命没死,竟要在海上白白饿死了,”子衣浮夸地叹了口气,站起来,又拉起坐着的小白,“只好去附近的渔家蹭饭了。”
小白明显没想到她会这样做,也不想去别人家里,但看到自己手心里柔荑般的小手,又止住了到口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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