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龙飞凤舞的行书大大地书写了一个“暖”字,这是这一轮比赛的主题,以“暖”字为题,在这个已经转为寒凉的秋末绝对是对身心最好的慰藉。
说到“暖”,自然就会联想到各种锅,暖锅类菜肴,也就是各种鲜味淳厚温煦柔和的汤菜,苏妙和阮谦在这一点上也不想标新立异,皆自然地选择了这类菜肴,毕竟今天的天气确实有些寒冷,北风呼啸,层云遮空,在这样的天气里用美食给予品尝者一点温暖感才是今天的主题。
“你哥这是要煮你们甘宝楼的招牌菜九丝汤吧”高兴问阮双。
阮双没有回答,她的两条胳膊放在腿上,弯着身子,双眼一直盯着赛台上的苏妙,一眨不眨地盯着,表情严肃,很是认真。
高兴半天没等到回答,扭头一看,阮双压根就没注意他,一股火噌地窜了上来,很是着恼,可是他并不敢对她发火,她不理他又让他觉得有点尴尬,于是他将身子向前探,从后面要去拍回味的肩膀,没想到居然被回味躲开了。再一次被嫌弃的高兴越发火大,黑着脸,没好气地问
“回味,你那个小媳妇用砂锅比甘宝楼的九丝汤真的会赢吗”
还不等回味回答,阮双先恼了,气冲冲地瞪着高兴,不悦地质问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会赢吗,在你心里你觉得我哥哥会输,是吗”
高兴被她的质问吓了一跳,讷讷无言,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觉得苏妙会赢,可是这种话当着阮双的面说出来完全是找死,台上的另外一个可是她最喜欢最敬佩的哥哥,虽然高兴在寺院生活了许多年,可对阮双这个青梅竹马还是很知道的,阮双喜欢自己哥哥已经喜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在她的心目中哥哥完全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哥哥是绝对不会失败的,哥哥一定会赢。当然了,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阮谦在年岁上比阮双大不少,又性情温和,对妹妹百般疼爱,甚至连在厨艺上的启蒙也是阮谦教授的。阮家只有这两个孩子,阮谦既是阮双最爱的哥哥,同时也是她的半个师父,兄妹俩的关系出奇的好,曾经让是独生子的高兴羡慕了许久。
“哥哥是不会输的”阮双瞪着他,高声强调了句。
“是是”高兴老老实实地应了,用力点头。
阮双不再搭理他,她的双手绞在一起,目不转睛地望着赛台。令高兴有点惊讶的是,阮双最担心的是她的哥哥,可是她盯着的那个人却不是她哥哥,而是苏妙。从头至尾她一直在看着苏妙,并不像是看敌对方的眼神,而是一种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眼神,若有所思,或者她是在苏妙的身上寻找些什么,高兴完全不明白,他只是觉得阮双有点奇怪。
阮双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可是很多时候高兴却看不透她,因为她总是有一些跟普通姑娘完全相反甚至是有点离奇的思想。
赛台上,阮谦正在将阮家特制的白豆腐干切成细丝,他的刀功非常好,雪白的豆丝在他的刀下根根均匀,细如发丝,作为助手的沈叔是甘宝楼最得力的人之一,也是看着阮谦长大的甘宝楼的元老级人物,他对于阮谦精湛的刀功很是欣慰,微笑着点头,用有力的语气对着阮谦说
“少爷的手艺绝对没有问题,只要稳稳当当的一直比下去,这一轮少爷赢定了”
阮谦笑笑,将滑溜溜的海参捞出来,细致地切成丝。
“沈叔,我觉得这一轮我同样有可能会输。”他一边工作,一边轻声笑说。
沈叔一愣,连忙板起脸不赞同地道“少爷,你怎么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说的不好听点,对方不过是个丫头片子,还比少爷小好几岁呢,论经验论手艺,她绝对不是少爷的对手”
阮谦微微一笑,向对面的苏妙看了一眼,轻叹了口气,淡淡地说
“人的技能总有一个极限,我的极限已经到了,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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