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师傅是女子,父皇,您是在开玩笑吗?”朱厚照乍听到这个消息,就像尾巴被点着了的猫一样,差点跳了起来,满眼的不可置信。
虽然外廷有许多人已经暗地里调查过秦韵的真实身份了,可他们不相信自己能查到的消息,皇上拥有,锦衣卫和东厂两大大杀器会查不到,他们闹不清皇上的想法,又准备不足,所以,目前还没有发动对秦韵的全面进攻,故此,在深宫里的朱厚照并不知道,就算暗地里宫中这些人听到什么流言,可流言毕竟是流言,万一是假的,传到太子耳中,引起太子的不悦,那么,他们就倒霉了,所以这些宫人们也不敢当着朱厚照这个太子的面谈论秦韵的身份与性别。
而在大明的朝堂上,许多人本能地会认为当官的都是男人,朱厚照也不会去怀疑秦韵的性别,谁让秦韵的男装也是那么风度翩翩,没有娘气呢?
可现在从自家皇帝老爹的口中竟然听说那个曾经与自己面对面数次的,让自己多少有点敬仰崇拜的师傅,竟然是个女子,这对朱厚照这个熊孩子来说,冲击还是挺大的。
不过,他马上想到的另一个问题就是,是不是父皇知道了秦师傅是女儿身,所以,不想让她做自己的师傅了,那不行呀,当下,他忙急着道:“父皇,儿臣不在乎秦师傅是男是女,不管怎样,她可是父皇你亲自封的东宫洗马。”
弘治帝没有马上回答,仍是很认真地看着自家儿子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他都不错过,最终,他还是心中叹息了一声,从现在的状况看来,儿子的确对那秦韵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真的只是单纯地将对方看成一个教习学问的武功的师傅。
前几日,自己的大舅子寿龄侯的夫人进宫,向皇后提起一门婚事来,这门婚事是针对新科状元柳直的。
这门婚事看起来与秦韵这个东宫洗马毫无关系,可据东厂报上来的消息,那秦韵分明与这个新科状元柳直早就有了婚约,要是自己在下旨横插一杠子,似乎有点不地道。
更别说,自己一直没有想好,这二人成为夫妻,对大明朝,对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有好处。
要是按他私心里想的,他是真的觉得秦韵这个女子,是个很出色的女子,无论相貌与才华品行都很不错,太子就要选妃了,他的确存了一份,肥水不留外人田的想法。
就算年龄大上三岁也很正常,更别说,儿子的确对这个他自己找到的师傅另眼相看。
自己的儿子自个知道,他早就从儿子的个性中看出,儿子并不喜欢受束缚,也不十分喜欢关注朝政大事,如果有了像秦韵这样的贤内助,虽说后宫女子不能干政,可有许多事情,只要儿子愿意告诉对方,对方总不会置之不理,总会帮着自家夫君出谋划策的。这样无形之中,就让儿子在内廷多了一个助力可以对抗外廷朝臣的无理要求。
至于这个秦韵当了太子妃,或者将来的皇后,将来会有别的什么心思成为武则天那样的他也不怕,因为他知道,按照祖制,大明朝的后妃大多都是来自身份比较清白的低级官宦之家,后家根本就没有能力左右朝政,更别说,外廷还有强大的内阁负责整个朝政事宜,东厂锦衣卫这些皇家的鹰犬也不是吃素的。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当武则天那样的女人的。
今日,寿龄侯夫人再一次进宫,提起了这门婚事,希望皇后赐婚,所以,他才要想知道儿子心中真正的想法,如今看来,两人之间是真的没有什么男女之情。
“启禀皇上,礼部尚书王大人,锦衣卫牟斌求见。”就在这时,殿外的小太监尖着嗓子喊道。
“让他们进来。”弘治帝也有些迷惑,这两个臣子这个时候来见自己,难不成今日的传胪大典出了什么事?
今日,新科状元跨马游街出了那样的事情,也算是很严重的政治事件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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