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瞒是瞒不住的,更让牟斌头疼的是,这事情弄不好,皇上说不定还要迁怒与锦衣卫,所以,除了派出大量人手满京城搜索那贼人下落之外,他就马上进宫请罪来了,在宫门口,同样遇到了了满面苦色的礼部尚书。
当下,两人见礼之后,由礼部王尚书开始陈述整个事件的过程。
“那柳直没事吧,没受伤吧?”事情说到一半,朱厚照这熊孩子就按捺不住,插嘴道。说起来,虽然朱厚照这熊孩子与柳折眉没见过几面,可本来对柳直没什么恶感,再加上爱屋及乌的缘故,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这个柳直是秦师傅的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秦师傅的朋友大概也是很不错的,更别说,对方还被自家皇帝老爹点了状元,将来也是自己的臣子,这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当然,除此之外,他心中的另一个想法就是,原来那个贼人也是一个大大的高手呀,不知秦师傅与他比起来,是哪个厉害?如果秦师傅出马,能不能抓到那贼人?不过,貌似那个柳直功夫也挺厉害的,不愧是秦师傅的朋友。
“那贼人到底是何身份,为何要当街刺杀新科状元,可是与那柳直有仇还是冲这个状元身份去的?”弘治帝毕竟是皇帝,他提出问题是直捣这次刺杀事件的核心。如果对方是与柳直这个新科状元有私仇倒也罢了,这就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如果对方针对的是新科状元这个身份,这就是一起严重的政治事件了。
“臣已经派人去查贼人的行踪,臣无能,请圣上降罪。”对弘治帝的问题,牟斌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实在是答不上来,只能先请罪。
“皇儿,你怎么看这起状元当街被行刺事件?”弘治帝将目光转向自己的儿子,询问道。
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让儿子跟着自己学习更多的朝堂经验了,只能根据一些具体的事情做点点拨了。
“啊,这个,要儿臣说,这贼人,敢众目睽睽之下,就做出这等事来,分明是真有几分本事的,要想抓住他,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抓住的。那个新科状元柳直,在儿臣看来,他和贼人交过手,不如将抓那贼人的事情交给那个柳直主办得了。”
“胡闹,查找贼人乃是锦衣卫东厂,顺天府衙门,五城兵马司的职责,那个柳直是新科状元,是要进翰林院的,怎么能随便越俎代庖呢。”弘治帝呵斥自己儿子一声,下面个各衙门各有各的职责,怎么能随便越粗代庖呢,这个儿子,是真的不懂,还是太任性妄为了?
朱厚照这熊孩子被自家老爹训的瘪瘪嘴,不再吭声。
事实上,牟斌倒是真的想将这个难题丢给秦韵去查,问题是,秦韵这个锦衣卫千户,现在正在家装遇刺受伤呢,他要是敢这个时候将难题丢给堂堂的东宫洗马,皇上和太子会怎么想自己,现在,只希望手底下的人能够得力一些,就算抓不到那贼人,也能将那贼人的身份给查出来。
弘治帝呵斥完儿子后,继续道:“朕不管这当街刺杀事件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朕只要结果,牟斌,这事就交给你了,务必尽快查明真相。”
秦韵和柳折眉回到那秘密的地方,恢复了自个身份,两人针对这中间的事情实现了信息共享,秦韵就打算后天,她一定要恢复自己的身份进宫,太子朱厚照与上高王的比试马上就要到了,她这个师傅必须要想法让自己的徒弟赢,无论怎样,都不能缺席。
而柳折眉身上的毒现在解的差不多了,虽然面色看起来还是有些黄,可毕竟全部解掉是完全可能的,至于白莲教,已经成了他们夫妻二人的生死大敌,两人决定在这几日,先不节外生枝,在身边制定严密的安保措施,等两人聚集了一定实力后,在有生之年,必将要这敌人消灭殆尽才罢休。
可秦韵和柳折眉怎么也没想到,第二日一早,宫中太监竟然宣他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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