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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呢?我和江清明真的什么也没有,我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呀。”我抚摸着冥婚证上的我和廖宗棋的名字,廖宗棋虽然把被我撕碎的冥婚证偷偷的黏好,可是上面撕开的裂痕清晰刺眼,我开始后悔,当初撕烂它,“就是一个误会吗嘛,你真的就不愿意和我好了吗?你小心眼,你你嫉妒心强,你一生气就离家出走,你不好!”
我想到廖宗棋因为这么件没影的事,就误会我和江清明,心里又难过又生气,把冥婚证委屈地甩到床里,趴在床边伤心地哭了起来。
“姐姐,你怎么哭了?”玉坠里传来马尾辫儿的声音。
我擦了擦眼泪,抽泣两下,止住哭声,这么大人了不想让小孩子笑话,就拿起玉坠对她说:“没什么,姐姐就是被你廖宗棋那个坏叔叔给误会了,他生姐姐气走了,姐姐难过。”
玉坠里传来马尾辫儿偷笑的声音,“误会解释开就好啦,我和小伙伴之间,有时也会有误会,会闹矛盾,解释一下,说开了就合好啦。”
“可是他现在走了,不想听我解释了。”我拿着玉坠,低头看着玉坠说。
“他现在生气了才走的,如果他还想跟姐姐好,气消了会回来的。”马尾辫儿安慰着说。
我被她的懂事感动得不得了,觉得自己还不跟个孩子,也就不哭了,去洗了把脸,想着如果廖宗棋不回来,明天我就去廖家村找他,虽然我不想让廖宗棋知道我超度李福根的事儿,也不想让廖宗棋知道,我把马尾辫儿带回来的事,如果他真的爱我,他就应该选择相信我和江清明之间是清白的。
“对了,如果明天我见到廖叔叔时,在没有入胎之前,你最好先别让你廖叔叔发现,要不然,我担心他怕我怀孕有危险,会把你赶回去。”躺在床上时,我拿着玉坠对里面的马尾辫儿嘱咐说。
“知道。这里玉坠里面阴阴凉凉的,待着很舒服,他在的时候,我只要躲在里面就好啦,这个玉坠还能屏蔽我身上的鬼气,我不出去,他发现不了的。”马尾辫儿在里面信心十足地说。
我听她这样说,就放心了,把冥婚证和廖宗棋的灵牌放到枕头边,辗转反侧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早晨醒来,感觉身上被什么东西箍得难受,睁开眼睛一看,惊喜得又要哭了,昨天晚上还暴跳如雷,离家出走的廖宗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居然和我挤在一个枕头上睡觉,胳膊腿都扔到我身上,把我紧紧地搂在他怀里。
看到廖宗棋浓密弯翘的睫毛一动一动的,我忍不住凑过去在他的眼睑上吻了一下。
廖宗棋就跟睡美人一样,被吻了一下就睁开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板着脸也不说话。
我被他看不出是喜还是怒的眼神,盯得有些没底,就把手搭到他的腰上,看着他刚想解释,“大叔,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廖宗棋伸出一只手指挡在我唇上说,“我相信你。”
我从他幽邃的眸子里分不清他是真的相信我,还是为了相信而相信,不过,不管怎么样,他能回来,就是好的,至少他是爱我的,舍不得我,他还愿意选择相信我,愿意继续这段感情。
我委屈得眼里有些潮湿,和他面对面地侧躺着,摸摸他的脸,小心翼翼地问:“大叔,你都好了吗?你提前回来,不会对你恢复阴气有影响吧?”
“都好了,比受伤之前还要好,要不要试试?”廖宗棋不安分地把手探到我睡衣里,撩拨着说。
我身子一阵绵软,摇着头脸面发烫地说:“不要。”
“说假话是要受到惩罚的。”廖宗棋坏坏一笑,就翻身压了上来,手到处游离。
我被他撩拨得神志有些涣散时,他也忍耐到了极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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