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晔冷笑道:“真难为你还记得清楚,既然知道要忠于主子,为何处处替熹妃说话,难不成她给了你什么好处勾结在一起,让你冒险替她求情?”
元福忙不迭替自己叫屈,“奴才纵有天大的胆也不敢背叛皇上,更不曾收过熹妃好处,若有的话叫奴才天打雷劈。何况她现在人在别院,奴才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如何能与熹妃相勾结,求皇上明鉴!”见轩辕晔面色有所缓和他又垂泪道:“至于皇上说奴才替熹妃求情,那真是冤枉,她废黜与否和奴才全然无干系,奴才何必冒着被皇上责罚的危险替她求情讨饶。奴才之所以说那样的话,全是因为发自肺腑,奴才与熹妃虽然接触不多,但多少见过几次面,奴才瞧她实在不像那种会狠心害人性命之人,恰好之前奴才自己又摔了一跤,所以才大胆揣测,求皇上饶恕。”
轩辕晔冷哼一声,既不说话也不叫起,直到元福跪得双膝发麻方才听得头顶再次传来喜怒不定的声音,“管好你的嘴巴,否则当心连吃饭的家伙掉了都不知道。起来吧。”
“多谢皇上!”元福如蒙大赦,又磕了个头后方才敢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垂手站在轩辕晔身后,刚才这一阵他感觉自己简直就像在鬼门关绕了个圈一般,险些就踏进去了。唉,凌福晋,不是奴才不帮你,实在是奴才无能为力。
正当元福在心叹息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轩辕晔拿起了那块未绣完的帕子,犹豫再三后放入袖走了出去,这令元福心底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也许自己刚才那番话并非一无所用。
轩辕晔正要踏出雨墨殿,忽地脸上一凉,抬头望去,借着灯光能看到适才还晴朗的夜空开始飘起了细细的雪花,就像两年前她早产的那
会否,事情当真像元福说的那样,一切仅仅只是一个误会,他记得自己当时质问芮盈时,她显得很伤心很失望,那神态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生平第一次,轩辕晔开始质疑起自己的决定来。
适才,他脑竟然会闪过芮盈的身影,甚至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来:如果是芮盈,她一定不会如那般误会自己。
正是在那个念头的驱使下,他才会鬼使神差地来到早已被自己刻意遗忘的雨墨殿。
“元福”他忽地道,声音在飘雪显得有些迷离。
“奴才在。”元福连忙答应,垂首等待轩辕晔的吩咐。
元福等了许久才等到轩辕晔再次开口,“明天你去一趟别院,看看熹妃在那边如何,是否有诚心礼佛,再瞧瞧有什么缺的,你送些过去。”
元福心一喜,忙不迭答应,这是皇上第一次主动提起熹妃的名字,只要皇上心里还有熹妃,那么事情就一定会有转机。
听到这句话的不止元福,还有跪地相送的小路子,他不是笨人,自然也听出了其的含义,顿时激动地热泪盈眶,也许自己和水秀他们真的能等到主子回来。
轩辕晔顿了顿又道:“另外,我记得熹妃还有一个妹妹叫瑞银,以前经常出入宫是吗?”
“回皇上的话,正是,不过自熹妃犯事被废为庶人幽居别院后,瑞银小姐就不被允许入宫,为着这事,灵汐格格亦问过数回。”元福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小路子递来的油纸伞撑在轩辕晔头上,为他遮住飘扬不绝的雪花。
轩辕晔沉眸自伞外接住一片雪花,因手心的冰凉使得那点晶莹并未即刻化去,这一刻他竟无比想念芮盈与那早夭的孩儿,想来那她必伤透了心,所以之后才会那般激动。
“那女孩甚是聪慧可爱,既是灵汐喜欢,那往后还是让她入府吧,你去李家通传一声。”轩辕晔在说完这句话后,大步离开了雨墨殿。
翌日,当元福出现在正准备打水洗脸的李卫面前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用问也知道,元福会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得了轩辕晔的命令,否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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