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解开了。”厉若承的笑容越发灿烂。
他说:“当年他犯罪入狱,现在我被害入狱,如此便抵了他的牢狱之苦,你再也不用为十几年前的事而愧疚难受。”
厉若承云淡风轻的一番话让我彻底愣住了。
我不懂为什么他出了这么多事,始终却不肯责备我一句,这样的宽容让我觉得更加无地自容!
“你记住,我的女人自然是由我来护,你的事。后果也由我来担。”厉若承就像宣誓一般,说了这句话。
我浑身颤抖起来,许多话堵在嗓子那里,全部化成了一句:“我会变成值得你这样付出的那个女人。”
“你一直都是。”他笑了笑。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因为我心里清楚,我不是那个女人,我还差得很远。
这样全心全意的爱,这样十全十美的厉若承,他需要的是一个足够优秀的女人,很显然,我一直都是在托他的后腿,还曾经用自以为是的以为离开他,就是为他好。
实际我错了,大错特错。
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让自己的爱和他一样强大。
出了拘留所,我找了一家餐馆吃了顿午饭。
一会儿,我就要去再见梁宾,奇怪的是,我的内心异常平静,原本的满腔怨恨,因为厉若承也化解了。
“宝宝,你爸爸是不是很厉害?”我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着道。
“妈妈之前太没用了,总是让爸爸为我担心,现在机会摆在我的眼前,我一定要好好表现,你说是不是?”
从包里拿出一块儿梅子放在口中,我昂首挺胸的站了起来,并说道:“宝宝,我来带你见见外公,不过仅限于今天了。”
监狱里,梁宾被狱警带了出来,对于我的到来。他似乎毫不惊讶。
拿起电话,他说:“想爸爸了?”
我冷笑了一下,告诉他:“论阴险阴谋,我只服你一个人。”
梁宾听到这里,就好像听到了多大的赞美似的,他笑着说:“看来,那小丫头做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你不应该一清二楚吗?”
“不不不,”梁宾笑着摇头,“希希,我只是和她聊聊天,说了说我的想法,会不会去做可要看她本人,我是决定不了的。”
“这话有道理。”我也笑了,“你只是好好的做了一番功课,顺便动动嘴皮子而已。”
梁宾笑意更深,说:“你要怪就怪厉若承做事太伤人心,也太绝,刘军是一个,江蓉蓉也是一个。”
“照你这么说,你就可以扮演上帝的角色,从而来操控一切吗?”
“这话可不敢当了。”梁宾摇摇头。
向他靠近,我说:“今天我来,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从今天起我和你正式断绝父女关系,东城的各个报纸明天就会刊登出来,你我从此再无瓜葛。”
梁宾哼了一声,“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你当然不会,可是我会。”
说完,我就要挂断电话,这时梁宾又说:“你以为这事是我三言两语就可以办到的吗?那江蓉蓉不是什么好人,那个谢宇心理也不正常,这一切都是天意!”
“这事我不与你争辩。”我笑了一声,随即又说:“只不过我这个人向来比较相信自己,更不怕什么死人,比如埋在洛城北郊公墓的温月。”
一听我提“温月”,梁宾的脸瞬间变了色,原本的笑意也被狰狞取代。
“你不是想让我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吗?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不会如愿,并且我要把这个滋味加倍奉还给你!”
“你想怎么样?你敢动她的坟,我杀了你!”梁宾怒吼道,立刻引来了狱警。
他还在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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