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是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心中暗想“这群土包子,连诗也不会欣赏!”
原来慕容铮那扇面上题有自己所作的风流情诗,看了众人表情,只当遇上不解风情的下里巴人,正郁闷间,忽而听见若缺道长的声音幽幽传来,
“少爷,你扇子拿反了”
慕容铮听了满脸通红,只见那扇子朝着众人的那一面画着一幅飞燕盘中舞,画上一位倾城绝色秀衣半露、玉体不掩,于铜盘之中曼舞飞旋,直叫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对面一众豪客中也有不少窃笑起来,范琴看得出,为首那人憋笑憋的很辛苦
“咳咳”
慕容铮赶忙收起折扇,若无其事的说道,“咱们在这吃饭,不知可有什么规矩?”
刚才那名被伤到的豪客正靠着大门,听了这话,挣扎着爬起,怒道“你敢羞辱我!等咱们楚门主来”
这一瞬间,若缺道人眼神微动,一晃身挡在慕容铮面前,众人正感不解,范琴瞟见凌剑歌牙关紧腰,神情即是紧张,“好快的刀”
范琴听了心中一凛,转眼瞧去,那豪客正对着慕容铮一行喋喋不休,却不料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咚”的一声,那名豪客从头顶到裆部竖着一分为二,倒在地上,众人见了,都觉得惊骇莫名,仿佛见了活鬼,又听“哗啦啦”的一阵乱响,知还楼的大门也跟着打开,掉在门口,众人向外看去,只见一颗合抱粗的柏树被劈成两半,树后一名男子身着褐袍,头戴发髻,左手负于身后,右手手指上停歇着一只黄鹂,他正神情专注的逗鸟玩儿。
“恭候门主!”
楼内豪客见状,一个个排成一条道,朝着那褐服男子鞠躬。
“好凌厉的刀风。”
若缺道人低头看了看道袍上的缺口,轻叹道。
“这人好奇怪!”范琴低声道,凌剑歌接口说道,“我瞧过了,那树、门、人三者的刀痕都是竖着劈下,可见那人便是在门外一刀斩落,刀劲余风直透进酒楼中,你看那道士的袖口。”
范琴看了看若缺道人,只见他袖袍上露出三尺见长的裂口,再看地上,道人足前青砖之上隐隐有摩擦痕迹
“这内劲实确实可观。”秦渊淡淡道。
范琴望着何溪云疑惑道,“这人内力刀法如此厉害,岂不是天下无对?”
“哈哈哈!”何溪云咕噜噜灌了口酒,笑道“小子!听好了!天下的武功不外乎三大要,“拳脚”、“内劲”、以及“法意”。”
“法意?”范琴奇道,凌剑歌也侧过脸来。何溪云与凌剑歌有隙,故而见他瞧来不愿多说,却听见谢问水笑道,“现下紧迫,待过了这关,咱再细说,你只需知道,一个人是否能称得上入流,要看拳脚内劲,但是否称得上绝顶,却取决于能否领悟法意。”
他话音未落,却听的范琴轻生说道,“我以前看侠客书,都说厉害的人会有一股杀气,逼得旁人不敢靠近,可那人却是鹂鸟栖身,似是浑无恶意,谈笑之间取人性命”
这一语道出其中关键,天弃谷一行都是面露惊色,恍然醒觉,此人竟然能隐藏杀意,当真能算得上江湖中的一流人物。
只看褐衣人放了黄鹂,负手踏进酒楼内,他面如冠玉,气度不凡,鸣凤楼的豪客们见他进来,赶忙把之前那人的尸体拖开,地上血迹斑斑,与他此时的情境格格不入。
“在下姓楚,名必行,襄州人。”褐衣人看着场中众人徐徐说道。“前不久,巫寨华二当家派人传信与我,说是有奸细逃走来襄州,请我帮忙追捕。”
说罢,他看了看慕容铮一行,笑道“慕容老前辈剑法高绝,不曾想令公子也有如此气度,我这属下鲁莽冲撞,实在是失礼。”
范琴一行看了看那具尸体,心中发寒,苏清月却不屑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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