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失礼,方才那一刀若不是道士挡下来,这慕容公子早就没命了!”他瞥了祁心兰一眼,却见的后者盯着慕容铮,眼神里透出一股关切。
“他说的那奸细当是老郑了?”余空山看了看秦渊,只见后者摇摇头,示意不要出声。
“楚先生这一刀便是歉礼么?”若缺道人一拂道袍,冷笑道。
“这位道长不知如何称呼?”楚必行笑道。
“在下金陵无穷观观主,贱号“若缺”,此次受慕容老爷所托,护送慕容少爷出行。”若缺道人冷道。
“原来是这样。”楚必行略略点头,转头看向那僧人,后者早已合十出列,笑道“贫僧宝号“千叶”。”
“阁下似乎不是中土僧侣?”楚必行皱眉道。“对于中土礼节不甚明了也是自然。”
原来中土僧道自称法号之时会用谦词,而这僧人方才却并未使用,故而楚必行有此一说。
“在下乃是吐蕃密宗僧人。”千叶上人也不生气,笑着说道,“小僧非是不懂规矩,只是这法号源自于密宗莲花生大士,即“千瓣莲”之意,故而不敢亵渎。”
“是这样?”
楚必行笑了笑,颔首道“华二当家说,那奸细是个女子,我这属下冒昧,还请慕容公子海涵。”
慕容铮看了他杀人的手段,心中已是留上了神,当下笑道“不打紧,楚先生若无他事,咱们便继续吃菜了。”
“当然。”楚必行笑道,说罢,他转过身来,走向范琴这桌,笑道,“这几位朋友随行之中可有女眷,还请与我们走一趟,倘若证明了清白,鸣凤楼自当赔罪。”
余空山等人眉头紧皱,他们都不曾想楚必行如此直接的要人,当下秦渊起身抱拳道“晚辈天弃谷秦渊,见过“鸣凤”楚先生。”
“哦?”
楚必行略感讶异,“竟是秦谷主的公子驾到了?”
秦渊笑道“楚先生英姿飒爽,不减当年,爹爹时常跟我提起,若论刀法,天底下能跟他比肩的,头一个便是“凤鸣刀”!来日山海会上,还请楚先生大驾光临,替天弃谷一壮声威!”
“贤侄这是在给楚某人吃蜜糖呢?”楚必行笑道,“秦谷主抬举楚某了,这点微末伎俩,哪入得了“惊梦刀”的法眼。”
说罢,他看了看一桌人,笑道“原来是天弃谷的朋友到了,那这一桌就算在楚某账上,以偿未迎之失。”
余空山笑道“楚先生太客气了。”
楚必行摆了摆手,笑道“这是应该的,楚某别的本事不值一提,唯独“人如其名,言出必行”,这八字始终不曾忘却。”
范琴听了这话,心中对这楚必行有些佩服,但看了那豪客的惨死,仍然觉得有些瘆人。凌剑歌依旧神色凝重,淡淡看着楚必行,一言不发。
“这是私底下说的话。”楚必行低声道,“我本来也不愿意出来管闲事,华二当家飞鸽传书的时候,我正和皆空和尚弹琴品茶,接到信后,赶紧派人跟着巫寨的人满城找,听说有一行人从江边过来,这才围住酒楼。我当年与陈延祚有约,所以不能袖手,几位能否行个方便?”
“这”
秦渊等人心中暗忧,“老郑分明是男的,可听楚必行所言,那逃走的奸细是女子,若不是传错了话,那么定然是有麟帮之人假传口令,要擒拿孟夕月!不过奇怪的是,无论是刚才的孟夕月,还是现在的楚必行,他们所言似乎都没有提起陈延祚,莫不是巫寨内部出了变故?”
这等门派内部的权力争斗,秦渊等人本就不感兴趣,也无意涉入,要论交情,巫寨乃是连环坞的分支,天弃谷只跟连环坞称得上患难与共,跟巫寨就一般了。但今时不同往日,天弃谷先前与陈延祚放对,倘若巫寨出了变故,江湖上定会说天弃谷勾结麟帮,到时候徒惹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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