髅一般的脸皱着道:“你,你快回去看看,我娘她……我娘她……”
“你娘怎样关我屁事?”
“关……”赵小屯捂着肚子断断续续,“关……”
秦墨羽皱眉,一把抓过病秧子前襟,怒眼瞪他,“关什么鬼?”
“你的……”
“嗯?”秦墨羽火辣辣眼睛再次逼近了那张惧怕带着心虚的脸。
“事……”
“……”
“我偷了你的亵裤……”赵小屯难得将话说全,“被我娘发现了,她说我这么喜欢你,可你长得那么丑,为什么就是看不上我,秦墨羽你说,我哪点不好?”
“你哪点都不好!”秦墨羽放开那病秧子,狠狠往地上一摔,似乎那一摔赵小屯骨头就要像老骨头一般散了架。她吼完,扭头匆匆离去,背影恨恨然留下一句话:“就凭你偷了我的亵裤!”
秦墨羽回到妓院,直奔她的房门。她住的地方很是简陋,房门上锁都没一把,所以在前些日子王婆子才会轻而易举进入她房门将她一瓢敲晕,差点就要污了她的清白。
来到她住的院子,两边白雪未化,日隐西山,四周变得冷了起来。庭院中她的被子、衣物全都裹在了雪中,一片混乱,连她撒尿的夜壶都被摔得粉碎,庭院间尿骚味犹自未散。
她知道,这个老女人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只是借此事顺带灭了她而已。
门缝半掩着,秦墨羽轻轻过去,突然门缝间飞出一件物事,杀气冲冲,声音凛冽,伴随晚霞的金光朝她面门夺来,似乎要在她脸上再划一道疤痕!
秦墨羽霍然蹲下,那菜刀从她头顶飞过,狠狠劈在了后边枯树上,那枯树立即被菜刀劈倒,倒在了雪地中。
秦墨羽长吁一口气,若是迟了,脸上不仅不会多东西,脖子上反而要少一样东西。
那王婆子目光炯炯跳了出来,地上立即出现一道裂痕,见着秦墨羽即破口大骂:“贱人!”
说完,那大象立即奔了过来,手上挥舞着她的亵裤。
秦墨羽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已经被亵裤套上了,耳边传来像吃了屎的口臭,如山石般扑灭鼻息:“你个贱人,勾引老娘儿子,玩了他却如狗屎一样将他扔掉,你以为你是谁,就你这姿色也配玩老娘的儿子?!”
然而秦墨羽脑间空白,因为脖子上的亵裤足以让她窒息,脸上潮红一片,不由感觉窒息,挣扎了起来。
“娘,娘不要!”后边传来赵小屯嘶鸣,秦墨羽趁乱将手往腰间摸了去。
“小屯,你少管,今天就让娘与这贱人来个了断!”
王婆子说完,胸上突然一紧。
“啊!”王婆子杀猪般叫着,将不远处的赵小屯吓得坐在地上尿了裤子。
王婆子连忙撒手,捂着胸,四面立即涌来了人群指指点点。
秦墨羽放下手中沾满血的匕首,捂着脖子一阵疯咳。
还好午后割了一男人的奶,长了经验,导致刚才下手比午后那次要顺畅得多。可王婆子的玩意儿长得比那变态公子的要结实,花了好大的力气,却割不下。
秦墨羽越来越敬佩王婆子了。
“贱人!”王婆子一阵吼,院门外的人都齐齐退了三分。于是拿起地上一块砖朝秦墨羽脑瓜子砸来。秦墨羽暗叫不好,突然朝前扑去,重重滚在地上,那大象却从她上空飞了过去。
秦墨羽站起来,王婆子也费劲站了起来,再次举着砖头站起来就往秦墨羽头上砸!
秦墨羽飞快往地上瞟了一眼,急忙下身要捡地上半块砖头,欲待与这老女人同归于尽!
随即她感到比她腿还粗的手臂从她耳边拂过,掀起鬓角云鬓,杀机一瞬释然!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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