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杨凯的提醒,肖遥本来的想法也是想逼汪国辉自己说点有关于他犯罪的事实,虽然肖遥明知道这很难,但主动权在自己手里,不借着这个机会为难一下汪国辉,也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
最主要的是,闹到了这种程度,肖遥也不确定接下来自己想要求些什么,除了让汪国辉替自己解除抓捕令,免去这两天做的事在汪国辉眼里所谓的罪证,肖遥仍有些不拖底的感觉。
这些掌权的人,为了达成眼前的目的,说什么是什么,哪怕是要把他老婆睡了,他也能答应,但是回过头,秋后算帐的事也不少,自己一个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想和汪国辉这样的江城一把比起来,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思来想去的,肖遥认为,想要彻底解决这次的事情,以后还能过上以往的太平生活,就只能将汪国辉这个大树扳倒,否则,后患始终无穷无尽,让人没办法安心生活。
经历了这两天的事,肖遥也感觉到了秦畅在汪国辉的面前,屁用也没有,杨凯和那位谢书记也根本指望不上,他们都等着肖遥把这个突破口撕大,一口吃个现成的,坚决不会为了肖遥而与汪国辉发生半点的冲突。
可是这个突破口要多大才合适呢,肖遥曾经问过秦知秋,那些人要等到什么时候,秦知秋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服从命令,去彻查这件事情,后面的事,她也只是向她父亲汇报,连与杨凯接触的机会都没有。
既然杨凯就在眼前,还开口提醒了自己,肖遥的心也活了,既然你想要这个突破口,还不打算出力,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既然来了,我就把这个口子扯大点,看你们谁能坚持到最后,免得把我这个小老百姓夹在中间,被你们像狗一样使来唤去的,要想办事,你们自己也得拿个态度出来。
眼皮缓缓的睁开了,肖遥把匕首从孟建华的后心挪开了,背倚着病床的靠被,向近前的杨凯问道:“杨秘书,我也有件事也问你一下,秦知秋的工作是谁下的命令,是他父亲还是别人通过他父亲秘密下的命令?”
有些意外,杨凯的眼皮冲着肖遥猛眨,好像在暗示着,肖遥,你怎么能问这样的话,我刚才不是提示你了吗,让你逼汪国辉说出他的犯罪证据吗,你这不是倒打一钯,胳膊肘往外拐吗?
心里有些急,但见肖遥脸色认真的在那等着回复,杨凯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一只手向上扶了下眼镜,想让自己的眼睛能以更好的位置对准肖遥那边,好让肖遥能看到他在眨眼睛。
肖遥也确实看到了,但问出的事,就是让杨凯表个态,如果这个时候,杨凯你还在装糊涂,那我还替你卖个什么命,去用自己的命,逼汪国辉做出自挖坟墓的事。
要知道,如果再坚持的逼汪国辉做出让他为难的事情来,没准他还会来一个狗急跳墙,他坐在市长这个位置这么多年,那哪会是一直白坐的事,狡兔还有三个洞用来逃命,像汪国辉这样的精明人,还不知道有多少个洞能保命呢。
三个人都不吱声了,互相瞪着眼,看着对方的心思,肖遥看了一会,感觉有些眼酸,脑海中头绪理顺了下,想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再理顺一遍,让这两个背后的当权者好好的认识了一下,自己应该怎么做,最好是他们俩个当权者能把事情弄清楚了,谁是谁非让他们两个人争,而别拿自己这个普通小老百姓出气。
“今天的事吧,其实和我半点关系没有,只是我的一个兄弟,为了弄点钱替我还了被人坑了的债,别的没什么,顶多也就是一起盗窃案而以,而且还没偷到什么东西,大不了把我那个兄弟关个三五年的也就完了。”
肖遥摸出了一根烟,点燃了,接着说道:“我呢,本来就是想和丢东西的孟家谈谈,看看怎么才能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尽量别让我兄弟进大牢,结果呢,半路上,秦知秋冒出来了。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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