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得不行,柔声相劝:“不好吃,也要吃,来……”主动坐到她身后,端了宫碗拿银勺喂她。
暖意自凌霄心底溢出,在脸上绽开成一抹微笑。她顺势靠上他的胸膛,低下头刚喝两口粥,红袖进屋回事。灯火辉映之间,感受到屋里的暧昧,连忙低下头说说:“大爷来了,有事找二爷……”
“知道了!”容辉应了一声,又舀了一枚红枣。
凌霄见身后的家伙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不由腹诽:“爷呀,那可是你亲哥,让人知道,该怎么说我……”虽也不想他走,暗叹一声,只好提醒:“师兄,大哥亲来,肯定是有大事,你先去吧……”
“还有三口,你先吃完!”容辉应了一声,继续拿勺子喂她。
“三口……”凌霄看着小半碗热粥,暗皱眉头:“那是你的三口……”怦然心动,耐着性子过了把“宠妃”的瘾。
秋月如钩,星辉灿烂。兄弟俩出后屋时,丫鬟们正在廊下掌灯。容辉走到荷塘边的鹅卵石径上,才开口问:“都到山下了吗?”
“都到了!”容光边走边说:“‘驱逐令’发出去了,各城已经戒严。各家纷纷致函,表示拥护‘灵山道统’,与凶手势不两立。丹山剩下的‘四友’说毫不知情,上山来请罪,已经被收押。陈舅爷派来的‘刑讯师’果然有一套,问出了不少东西。只要他们知道解药的事,应该能有结果。”顿了顿,又问容辉:“那些人怎么处理,怎么向朝廷交代……”
容辉一阵头疼,呼出口气,毅然决断:“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既然立了秋,后天押到阳都处决,公告天下。朝廷、黄家,就让他们看着办吧……”叹了口气,伸手相请:“一起去山下!”足下生云,带着容光直奔南城。
“指挥使司”衙门大堂里,容辉连夜照会福地内六品以上军官,将防御中心调整到了石城,旨在阻击闽南东进的倭寇。又将原本种地、炼功、养马的一万军户,编为两卫正规军,由周锦和燕翔暂代“指挥使”。众人皆有升赏,自然满口赞同,直议到黎明才散。
翌日清晨,容辉开启传讯阵,用“仙”字第七十二号勘合上表朝廷,陈说情由。表文一出,天下哗然。各地仙派、藩王,纷纷致函,表示支持。各地言官纷纷上奏,弹劾容辉不顾国本,滥用私刑。
时当宣府门户“新开口”,被牧族大军包围。朝廷正全力调兵救援,只能留中不发。“春申灵君”则亲致书信,劝容辉将七犯押上燕京,交付朝廷,由“三法司”定罪量刑,以正视听。
日下塘边,内书房里,容辉站在中厅窗前,又看了一遍潇月译出的书信,轻哼一声,横眉冷笑:“老狐狸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中毒的不是你媳妇……”
“我也觉得黄老爷子的建议值得考虑……”潇月用红宝石头饰扎了“凌云髻”,穿了身青丝襦裙,站在容辉身边,据理力争:“毕竟主犯已经伏诛,那七个武士也是知情的……”
“既然知情,就更该死!”容辉皱眉轻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潇月蹙眉轻斥,接着说:“他们去了燕京,也少不了一番刑讯。到时候真相大白,我们再邀人上表,要求处死那七人,朝廷还敢放人不成?这样,也能避免东瀛人将矛头直接指向我们。”
容辉觉得有道理:“两国利益之间,一个公孙家的孙子,也就是个孙子。只要朝廷出面,自己要面对的,也就是一个公孙家……”越想越不舒服,轻哼一声,抛开书信,拂袖就走,直往外书房去。
“你……”潇月气结,捡起帛书,见容辉已经走远,只急得跺脚。忽然看见蓝绸从门口过,灵机一动,欣然招呼:“等一下!”快步迎出。
时当午后,蓝绸帮周氏理完了内院庶务,正要去回复凌霄。见潇月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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