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空缺,且体系完整,贸然加一个人进去,怕是会出岔子。”
“此言差矣,自古以来皆是有能者居之,广大人的才能大家看在眼里……”
朝堂上几个虾兵蟹将吵得不可开交,而作为主导者的魏壑并未下场。
坐在主位的皇帝忽然问:“江相以为如何?”
顿时所有人都崩住了,眼巴巴的瞧着站在首位的江衍。
江衍面色如常,行礼道:“臣无异议。”
江衍的意思是,陛下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没什么意见。
江衍这样的态度,就好像再说广禄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们为这么个人吵成这个样子,未免太丢人了些。
皇帝看了江衍一眼,知晓江衍聪慧,必然是从中猜出了什么来,便不再多言,转而看向魏壑。
“承德公觉得呢?”
魏壑直觉皇帝的问话有些问题,也隐隐有些不安今日的事似乎处处都透露着怪异,可到底哪里怪,他也说不出来。
但广禄是他的亲儿子,江衍那样敷衍的态度让他心底很不高兴,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他自己是觉得,广禄的政绩在那里放着,即便他赞同了广禄入刑部的意思,也无伤大雅。
何况,他本来的打算就是将人送进刑部。
刑部这块太过重要,是一个国家运转的律法中心,侯继轩又油盐不进,送一个自己人进去也好。
于是,魏壑便道:“臣觉得广禄可当此位。”
魏壑为了表现的自己大公无畏,又道:“广禄是六年前的新科状元,这六年里在滏阳的政绩大家有目共睹,的确是不可多得的……”
魏壑的话还未说完,殿外忽然传来一声鼓响,气势冲天,响声沉闷而大气。
“鸣角(jue)鼓!”
大殿内一阵骚动。
鸣角鼓,设立于宫墙内豫泰门的鸣冤鼓。
这个冤,指的是京兆府无法受理,即便受理也不能秉公处理的旷世冤案。
且击鼓人须有朝堂内大臣的信印,才能从隆正门侧的小门又士兵带领前去豫泰门。
不知为何,魏壑在听到鸣角鼓响起的一瞬间,心口猛地跳动了一下。
魏壑看向门口的身子忽然转了过来,飞快的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见皇帝面上惊异转散,轻轻地舒了口气。
若不是陛下有意为之,若当真是这事,必然有转机!
魏壑安抚着自己,面上尽量不露声色。
跪在地上的广禄还趴着呢,皇帝没叫他起,他也不敢抬头。
“那正,去瞧一瞧是谁击鼓。”
“是。”
众朝臣目送那正出去,心说这鸣角鼓有将近十多年未响了,不知道这次的大案,又会牵扯到谁。
“行了,谁将人领进来的,站出来吧。”事情到了这里,就不用在遮掩什么了。
侯继轩出列,行礼:“回禀陛下,是微臣。”
朝臣们心底忐忑,侯继轩属于中立派,他出列压根就没法排除任何人。
皇帝将朝臣的面色看在眼里,问:“到底怎么回事?”
侯继轩道:“这件案子牵扯重大,陛下还是听来人禀报吧。”
皇帝笑骂道:“你知晓便是说出来又如何?朕还能将这事盖在你身上不成?”
侯继轩半点不怕皇帝,闻言勾了勾唇,道:“那人生受了多年的委屈,有些事情,臣不敢代劳。”
皇帝闻言也不问了,静静地等着那正将人带进来。
广禄似乎被所有人遗忘了一般,孤身一人跪在殿中。
鼓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戚静似有所觉。
她瞧着皇宫的方向,转头去看齐顾:“今日为何没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