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忘了严落?她歪着头开始仔细沉思起这个问题来。
这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回答出来的问题,她在以为殷祀死后,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她不应该那么胆小,至少该勇敢爱他一次。
可严落呢?她混乱的很,爱应该只能是爱一个人的吧,那么,她有了殷祀,她该是不爱严落了的。
对,不爱了。对于阿替,她是想还他的那份好,对于上官震,那就根本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若还爱,那她见到上官震的时候,她该扑过去才是,即使那只是一张相像的脸,也足够她动心的,而她有的只是想离开,不过是因为他是殷祀的敌人,那么,也是她的敌人。
三年前的那场意外杀人事故,让她心里也存了芥蒂,她怕插足殷祀的家庭。
因为她知道家被毁灭、幸福被夺走是什么滋味,所以她讨厌做那样的人,她不要做那两个男人口里的荡妇、小三。
殷祀虽从未正式对她表白过对她的心意,可从初遇直至现在,他对她的宠爱纵容她感受的完完全全。
他那么爱她,她确信不疑。
她一直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坚定不悔的爱。
所以把一切和他说开,把她所害怕的都交给他,她知道,他那么聪明,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
这次她终于敢正视他的眼睛,圆圆的眼睛中漾起笑意,“殷祀,我――”
“少爷,少爷,田小姐和小少爷到了,小少爷染了风寒,昏迷不醒,您快来呀!”
阿三这个熊孩子,总在关键时刻捣乱。
慕二垂了眼眸,嘴唇蠕动,想告诉他不如他先去看看他的孩子,肩上一轻,下一刻帷帐被掀开的声音响起,他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她眼前。
慕二一愣,手中拐杖滑落,她呆呆注视着眼前空荡的军帐,只有冰冷的空气与她相伴。
她无奈一笑,右腿传来疼痛,没有拐杖支撑,她不能久站,算了,她也不想站着了。
努力什么呢,右腿废了就是废了,妄想做什么改变呢!
她一屁股坐到地上,跌坐到地的重重一震,又使她刚结好痂的右腿沁出血迹,右腿还没有失去知觉,可永远都不能再复原如初了吧?
帷帐又被重重掀起,慕二快速将泪擦干净,还没来得及抬头,身子就被人抱起,抱到了床上。
抱她的人很是小心翼翼,尽量让她的右腿不再受到伤害。
看到来人的模样后,慕二讶然,“上官震?”
随即,她又摇摇头:“你是阿替,你为什么要骗我?”
上官震随即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沐儿,这个作为你我秘密,至于此事,我以后会为你讲,但以后我就叫上官震,当然,私底下你还可以叫我阿替。”
慕二一锤他的胸,哼道:“哟呵,大人发达了。”
上官震笑了笑,随即担忧地看向慕二的右腿,那里伤口崩得更大了,“他们竟然那样对你,如果我知道,我绝不会――”
“绝不会什么?”
上官震摇头:“没什么。”
慕二也没有追问,她想到什么,对他道:“阿替,他们都说你是屈原的敌人,你可不可以不要太针对他?”
上官震睨向她,两人对视良久,没有说话。
慕二一笑,知道这是朝堂之事,上官在历史上注定是屈原的对手,可她又想到一个地方有些不对劲:“不对啊,上官大夫不是靳尚吗?为什么你叫上官震?”
上官震轻轻打了她一下脑门,笑道:“沐儿你傻了吗?靳尚是靳大夫,和我是两个人。”
慕二歪头想了想,大概她在殷祀的历史课上又睡着了吧。
想到殷祀,她心口又是一疼,接着,胸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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