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做什么?叫你和你的商业伙伴们一起欺负我?”
“所以,”他黑眸深邃,声音像浸在了水里,“你宁愿被欺负死,也不打算叫我?”
“是。”我笑着看他赤红的眼眶,还有因为酒精过敏而不正常的肤色,恨恨咬牙,“我就是宁愿被欺负死,也不会再求你,不会再叫你。因为我心里的秦薄觐,早死了。现在那个冷血薄情没人性的秦总,不配!”
大概过敏太烈,他的一只手猛然放开我,紧紧拧住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骨节发白,颤抖不已,却还不放开我。
我挣脱不开他,干脆上牙咬,他明明痛得咬牙,还是不松开!
我酒劲上来,以往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就说出了口,“秦薄觐,我告诉你。就在刚才,我特别庆幸离开了你。不止是因为谢安安,还因为我突然发现你根本就是冷血没人性!就当我跟死人生活了七年吧,就当我这些年都坐在了石头上,就当我的青春都喂了狗。好在都过去了,以后再不用面对你了。”
我看见他的瞳孔猛然收缩,睫毛隐隐颤抖。
我说,“既然见面了,就把事情办了吧。明天十点,民政局门口。你要是不来,就只有法院见了。”
他嘴唇青紫,不发一言。
“闵真——”
我转头,看见许玮宁从拐角走过来,“你没事吧?”
他大概才看见秦薄觐,“秦总也在。”
秦薄觐不动声色的放开我,又恢复了生人勿近的气场,淡笑,“许董。”
许玮宁说,“我接闵真下班,不想你也在。要不要一路?”
他眯眼,眼角一缕凛冽,“怎么,还没离婚,就同居了?”
许玮宁解释,“秦总误会了,鄙人只是将空屋子借给……”
我打断,“这个就不劳烦秦总操心了。您还是好好照顾谢安安和她肚子里的骨肉吧。”
拽着许玮宁离开。
车驶出停车场,正在缴费,望见梁助理扶着一人上车,轮廓英挺,高瘦颀长,似秦薄觐。
似已无法站立,整个人仰面倒入副驾驶。
对方车驶近,梁助理却下了车,快速跑过来,敲车门。
我按下车窗,“怎么了?”
梁助理递来一盒安体普:“秦总特意交代给您送来。知道您的酒量也不好。”
我冷笑,秦薄觐这算是打一巴掌,再给个蜜枣吗?
真是资本家的好伎俩。
“告诉秦薄觐,就不劳他关心了。”
梁助理还许玮宁缴费完毕,立刻说:“走吧。”
许玮宁对梁助理点头,梁助理猛然后退,却将药硬塞进了我手。两车交汇,我陡然看见后座上妆容精致的谢安安。
隔得太近,谢安安的哭哭啼啼太清晰:“秦总千万不要有事,他要有事,我也不活了……”
梁经理不知是夸是讽:“安安小姐对秦总一片痴心,真是让人感动。”
我呵呵笑了起来。
拿起解酒片的盒子,就从车窗扔了出去!
渣男如蜡,光明短暂,若紧握不放,只会引火!
明天一过,他就翻篇了。
翻篇了!
……
可我没想到,明明千万遍的告诉自己,要放下,要放下。
但我还是失眠了。
说不担心秦薄觐,是假的。
我记得他酒精过敏一向严重。
有次做鱼,我大意放了几滴料酒,都害他住院好几天。
这次他喝了满满两杯。
到达民政局前,我还在想,他会不会还在住院,会不会没有办法过来。
即使那些不堪和龌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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