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思考。
“太果断,有时也容易出事。”王并笑道,“崔姑娘还是需要更多思虑。”“小女承蒙赐教,”崔利贞嘴上谦虚,白子却落在王并不想她落下的位置,“王公子也是,太轻易弃子,有时会失去意想不到的东西。”
王并盯着棋盘良久,摇头道:“是我输了,本以为步入收官,谁知崔姑娘还能坚持。”“侥幸。”
这时崔利贞看到了正在围观的诸葛秀,灿烂一笑道:“诸葛姐姐,你借给我们棋盘,自己却不博弈一番?”诸葛秀微笑道:“我棋艺不佳,还是算了吧。”“姐姐谦虚了,小女正想领教武侯传人的智慧。”“......好吧。”
自信心爆棚的崔利贞只花了十分钟就投子认输,就差磕头拜师了。
“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崔利贞长叹一声道,这时海一粟凑过来,“这么神?诸葛姐姐你不会连千术也精通吧?”“略懂。”“那我不客气了!”
五分钟后......
“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海一粟哐当一个响头,诸葛秀淡然受过,“小道,都是小道而已。”
“快别闹了!”崔利贞将海一粟拉起来,“你这样自家师长会脸上无光的。”
海一粟很淡定道:“前几年,我没下山的时候,我家老头至少认了四个画家师傅,一口气给我添了四个师爷出来,人家还都不情不愿。”
“又不是真拜师,念得都是师傅不是师父,大家乐一乐而已嘛。”王同帮腔道,崔利贞叹口气,知道自己怕是扳不过海一粟的毛病了。
王并作揖道:“诸葛姑娘才学惊人,在下佩服之至。”诸葛秀还是那句话:“都是小道。”
“那不知诸葛姑娘所擅大道为何?”
“易理。”
诸葛秀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的神色自豪又带有憧憬。
“卜算之学?”王并惊讶道,“正是。”
诸葛秀顿了一顿,正色说道:“天下大道,殊途同归,万般归一,但在求道的过程中,每个人所走的路不尽相同。以我,便是易理,参透天机是为道;以鸦二先生......”张鸦二此时毫无形象地啃着干粮,“......便以冶炼铸造为道;”
“而各位,便是以武为道。”
武道么......
年轻人多少都有些动容,他们或多或少思考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我们要习武?
求道,既是求答案,也是不求答案。
或许这过程本身,就是答案。
复仇。
陆何愁没有一丝疑惑,这就是他的过程,也是他的答案。
自从那一剑刺出以后,他知道,有些身体中的东西,已经改变了。
“那,不知诸葛姐姐能为我们这次旅途算上一卦不?”
海一粟打断了众人的思考,诸葛秀沉吟一下道,“虽然不能轻易卜算,也尽量与自己无关,但此行事关重大,不由得我拒绝。”
众人纷纷凑过来,他们也很好奇传说中的预测未来究竟是怎样的。
结果却很平常,诸葛秀只是拿出蓍草等工具在那里不停测算,不时划出一个个方格图,几次填满后又擦去重算。
随着她的逐步推演,其眉头也越皱越紧,当她的动作终于停下时,脸上的神色也挂满担忧。
“结果......如何?”
诸葛秀脸上也带有难以置信的色彩:
“很不好。”
陆何愁问道:“是.......凶多吉少?”
诸葛秀摇摇头,“十死无生。”
众人脸色也变得很难看,要说不信,他们都知道诸葛秀不是空穴来风的人。危机感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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