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家连忙放下手中玩物,聚集在一起商量。
“会不会是哪遗漏了?海一粟,你确定办妥了?”“咱们活着对柳啼鸦有好处,他和净沙阁都不会为难咱们。”“你这么有把握?”“自然。”
“海子,把话说明白,你之前提到的那句。”王同说道,海一粟知道他问的是哪一句,点点头,“是这样,柳啼鸦这人......”
“所以,柳啼鸦叛出一心门之前与成定相提并论?”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柳啼鸦的这个身份恐怕比杀手的身份还要不为人知,却又令人震惊。何去回忆起之前的对决,暗暗决心,自己要更加奋斗,否则......
想到那片雪原,更是让他斗志昂扬。
“柳啼鸦没理由对付咱们,净沙阁看在他的份上,会放咱们一马......不对,应该说不放一马,瘦马,懂?”
崔利贞无奈,“别嬉皮笑脸的,谈正事呢。”“是是是。”
“嗯......问题应该不出在江左八十一上......”王同思索道,“也许是飞来横祸?”“这不是等于没说?”他哥翻白眼道。
“不无道理。”诸葛秀说道,“天意弄人,千算万算总会出纰漏的事情,历史屡见不鲜,末了,只能说一句天意。”
海一粟见不是味,站起身道:“不是,我说你们诸位,咱这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跟送葬似的?好歹咱这也是十个有数的好手,抱在一起再不济也是股子力气?”
大家一想也对,都稍稍宽心下来。
“对了诸葛姐,”大少爷张一腾家境好,自然博学多闻一些,“我听闻奇门遁甲算出的结果都有批语,能否透露?”
“可以。”
诸葛秀清了清嗓子,虽然批语正是用来避免泄露天机的,但郑重其事些,方显心诚。
“八门皆休雀投江......”
“前面船,休走!”
突然地大喝打断了诸葛秀,一艘载着十几人的快船划桨而来,破开原本寂静的江水,不断逼近画舫。众纤夫以为是江左八十一又来,知道二道杠没好事,发一声喊四散而逃,船只为之放缓,好在此时顺风,画舫还能稍微前进,但转眼被对方拉近到五六丈左右。
虽说不知对方是什么人,但一看架势就知道没好事,谁成想诸葛秀的预言这么快成真。
“停下!”“傻子才停啊!”
好在海一粟等人早有准备,几个大小伙子钻到两侧,取出预先准备好的船桨同样死命划起来。要说快船比起画舫自然速度更快,奈何载的人多,又有些物资,反而距离渐渐从十丈外拉开了。
“喊,是没,用的。”
一个人走出船舱,从旁边的人手中接过那柄可怕的武器。
“这个,才有,用。”
说罢,大口呼吸,举在身后的那柄夺命之物因为速度太快瞬间消失,等旁人看清时,已经呼啸着飓风盘旋,冲向画舫!
“快躲开!!!”
咔!
画舫的桅杆应声而断,轰然砸在甲板上,船只顿时晃荡不稳,一行人在来回的颠簸下顿时摔倒,只能扶着手边的东西不被磕碰。
终于渐渐平稳,然而没了帆杆,画舫已经停在了江心。
海一粟快步走到吴霜身前,又拉着何去并肩而立,将后面的吴霜彻底遮住,低声道:“会水吗?”“江边长大的。”“悄悄下去,找援兵,已经接近离金牛道不远了,或许附近会有其他在路上的正道。”
吴霜点点头,当海一粟和何去分开始,已经没了那娇小的身影,只有船头的江水微微冒出一个气泡。
快船不缓不急地靠向画舫后面,舢板搭上后,一个个黑衣青裤,兵器不一的剽悍汉子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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