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看的都看了,无需多留,齐文清回头冲温糖点了点头,“走了,你忙。”
“嗯。”
就这么走了?元林纳闷了,多好的机会啊。走了几步后频频回头,不由问道:“齐哥,你咋不和她多呆一会?”
“怎么?”
“齐哥,你该不会真的不好意思吧?哎哟,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看季寒那小子,有事没事就粘着她跑,你再不行动真被他给捷足先登了。”
“要你操心?”齐文清闲庭信步,轻讽一声,“我不是他。”
得嘞,算他多嘴,以后你别后悔就是!
而齐文清嘴里的某人就有些急躁了,不能啊,按理早该有人发现了才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圈,一把抄起镰刀和背篓出了门。
借着割猪草的由头一路而去,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和平时一样,半篓猪草割完,人也走到了花田边。抬头一看,咦?这怎么可能?居然一点事都没有,甚至看着比别家的花还要娇艳,眼花了?再仔细瞅一眼,不不不,这不是真的。手底的镰刀一紧,恨不得冲上去全给毁了!
冷静冷静,不能冲动,这时候不能自乱阵脚。兴许自己洒的剂量不够,又或者时间太短看不出效果。嗯,一定是这样,再等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然而还是没有任何异常。
该死、该死!难道自己拿错了药水?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再去一次!
天色越来越晚,月上中空,万籁俱寂,一道人影趁着家人熟睡的时候起身,偷偷翻出家里所有的药水,也不管是杀虫还是杀草的,连同那百草枯一起倒进了自己准备好的背式喷雾器里,就着月色潜入暗夜。
此时的花田中,温糖姐妹俩和季寒早已蹲在了暗处静等。
“祁哥不是说来的吗?都这个点了别是忙忘了吧?”温月一边观察动静一边问了声。
“管他来不来?反正有咱们,误不了事。”不来更好!借着月色,季寒看了眼表,快十一点了,那暗地里的人挺沉得住气的。
“他会来的。”
事关整个花田,祁非凡又是生意人,自己承包的花田被人惦记上,不管对方到底冲谁而来,都是图谋不轨,其心可诛。这样的人,祁非凡绝对不会姑息。不过这个点了兴许被什么事给绊住了吧。
说话间,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嘘,别出声,来人了。”
“来了么?”温月有些紧张,偷偷探出脑袋朝声源处望去,“咦,有俩人。”
合着还是团伙作案?温月更紧张了。
来人离得还有些距离,温月看不清楚,温糖和季寒却是一眼明了,互看一眼,村长?也好,正好做个见证。
“丫头、丫头你来了没?”临近温糖家这处的花田,祁非凡轻唤了一声。
季寒跟着吹了记口哨。
祁非凡带着李明亮一起猫了过来。
“村长?您咋来了?”温月一愣,随后剜了祁非凡一眼,不是说好不声张么?她憋了一天没吭声,你倒先说出去了。
“哎!早知道不歇村长家了。”祁非凡无辜脸,被发现了有什么办法?
“你们几个,这么大事也不和我商量。要不是我半夜起来解手看到小祁偷偷摸摸出门,起疑问了声,你们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
“村长,偷偷摸摸这四个字能去掉不?我又不是做贼。”
“大半夜出门被人发现还不就当你是个贼啊。”李明亮笑瞪一眼,转而正了神色,“看你们也不像是闹着玩的,所以真有人搞破坏?”
“嗯。”
“确定今晚还会下手?”
“这个倒不确定,但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不管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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