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非把人给揪出来不可。”祁非凡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指骨捏得咔咔作响。
季寒白去一眼:“你搁这装白骨精呢?怕对方不知道我们在这守着?”
“”
这话怼得李明亮有些想笑,可这种状况下又笑不出来,轻声问道:“季小子,你们等多久了?”
“有一会了。”
“现在几点?”
“十一点。月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机,除非对方真那么沉得住气,再等一会也无妨。对于贼心不死的人,总有逮到兔子的时候。不急!”季寒回头看了眼自己身旁的温糖,要是就他俩就好了,妥妥的花前月下。
随着时间的流逝,温月等得有些焦急,心口噗通噗通直跳,却是大气都不敢出,这么晚了,能等到吗?正要开口,温糖和季寒同时“嘘”了一声。
来了!
一个背着喷雾器的身影一步三回头,谨慎地四下打量着慢慢靠近花田。
随着人影的接近,身形也越发清晰起来。
祁非凡不免有些诧异:“女的?”
这叫啥?最毒妇人心?胆子真大!
温糖和季寒眼力好,已经看清了来人的面貌。
居然是她!
果然是她!
更近了,已经能清晰听到脚步声,温月定睛一看,瞠目结舌,手下一紧:“是、是刘美丽吗?”
怎么会是她?当初也是她使了心眼要害自己的妹妹,被罚去扫了大半年的猪圈,对她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她居然还怀恨在心,现在变本加厉,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就要起身,被温糖一把给拽住了:“再等等。”
“还等什么?”
“捉贼拿赃,等她动手。”
“好吧”
刘美丽终于停下了,站在了温家的花田旁,和温糖他们藏身的所在地近在咫尺。慢慢走近花丛,伸手摘下一朵在鼻尖闻了闻,脸上有着近乎诡异的平静,出口的话却是:“我不惜连自家的花田都洒了药,居然没用?哈!难道连老天都帮你不成?我还偏不信这个邪了!”
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笑意,冷哼一声,狠狠将鲜花踩在脚下碾碎:“躲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今天我带了家里所有的药水,总有一种有效吧?其实这样也好,你不是本事大吗?谁都护着你,连我妈都心疼你,凭什么呀?我才是她的女儿,她却总在我耳边说要向你多学习。学习什么?学习你怎么勾引男人吗?关晓军、齐文清、季寒,三个还不够又勾搭了城里的有钱少爷!难怪你妈说你是个妖孽,可不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么?你和城里人好上了是吧,要带着大家发家致富是吧?说来好听,其实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温糖听了心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脸上更是如同往日一般平静无波,只看了季寒一眼,真被你说中了,果然是冲自己来的。
李明亮心底有些闷,这还是自己打小看到大的刘美丽吗?要说她爹刘全是个老实人,张夏荷虽泼辣可心不坏,总体来说家教也不差。小时候多活泼可爱啊,怎么长着长着就歪了呢?
“疯了!”祁非凡实在无法理解她扭曲的心态,难道妒忌真的可以让一个花季少女干出这么恶毒的事?
是啊,疯了!疯得可怕!
“温糖,我让你得意!我今儿就毁了你家所有的花田,不,从你家开始,毁了大家的花田,到时候别说那个姓祁的要怨上你,所有人都会恨你!到那时候,我看还有谁护着你?让你哭都没处哭!”
近乎陷入癫狂的刘美丽狠狠按下了喷雾器的手柄,一股浓烈的药水味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姐,上!”
温月早按捺不住了,听了这话骤然起身:“刘美丽!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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