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没多远,几步路的事。”
“姓祁的,你又不是我们村的人,这里没你说话的地。”
“呵、呵呵”无知!懒得搭理。
“他们不动手不是怕你,这叫绅士。我是女人,没那么多讲究,你不肯走我押着你走。”温月一把揪起刘美丽,作势抬手,“敢动试试?我呼你两巴掌!”
似是被温月的气势给镇住,刘美丽不敢动了。
温月将铜锣塞到了温糖手里:“二丫,你来敲锣。”
“哦。”
这事自己还没干过,挺新鲜,应了一声后“哐当”一声。
“二丫,接着吆喝!让大家伙都听听。”
“”这个没法干。
季寒忍笑:“糖糖,你姐姐发飙起来还是挺有气魄的,要不就吆喝一下呗?”
温糖凉凉扫去一眼,好笑?
“都来瞧都来看嘞,刘美丽居心叵测要毁花田,被当场逮住还不承认,丢人现眼了喂——”季寒一嗓子就吆喝开来。
祁非凡眼角直抽抽,确定这家伙是京城闻名的季家二少?别是个假的吧?
温糖早就习惯了季寒的不羁,一脸淡漠地跟着他的吆喝敲锣。
一路过去,村里人懵了。
“那不是美丽么?这是咋回事啊?”
“我刚好像听季寒喊刘美丽毁花田来着,我没听错吧?”
“哟,村长和祁少都在,应该不会错吧?”
“那还得了!”
“快快,赶紧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村长”
“先去祠堂!”
张夏荷一家来得晚,没看到刘美丽被人揪着,只听了一耳朵,跟在众人身后问:“我刚好像听到我家美丽的名字了,大半夜的什么情况啊?”
前头的人回头看了夫妻二人一眼:“那个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一会到祠堂就知道了。”
“他爹,我这心怎么这么慌呢?别真是美丽出了什么事吧?你瞧见她人了没?”
刘全摇了摇头:“你别说了,我这心也七上八下的”
“哎哟,那你倒是快点啊。”张夏荷连忙拽了自家男人一把,快步向前挤去。
临近祠堂,夫妻俩总算看到了刘美丽,张夏荷心口一紧:“他爹,美丽、美丽她是被人给押着吗?”
刘全一见,自家闺女可不就是被推着走么,头低得老下了,肩膀一抖一抖的似在哭,看都不敢看人。
“他娘,美丽她、她怕是犯了什么事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咦,那不是大丫和二丫么?该不会”个死丫头,自己和她说了多少次别小心眼,怎么又去招惹人家呢?
张夏荷心中急得要命,扒开人群便冲了上去:“美丽,你又干啥了?”
“妈——”豆大的泪珠便滚了下来。
“哎哟,别哭别哭,有啥事你说,大伙都在呢。”
“”就是在才没脸啊。
见刘美丽一个劲哭却不说话,张夏荷那叫一个揪心啊:“村长,我家美丽她到底咋了?”
季寒将喷雾器往张夏荷面前一扔:“婶子,这是你家的吧?”
喷雾器上还写有个刘字,张夏荷怎么会认不出来?点头道:“是啊,咋了?”
“是你家的就好。”季寒当众喷了一下,“闻到啥味了没?”
“除草剂?”
“百草枯?”
“这味有些大啊。”
张夏荷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季小子,你就直接说吧,到底咋了。”
“哦,也没什么,你家闺女大半夜背着喷雾器去了花田喷药水,正好被我们撞见了。”
“什么?”张夏荷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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