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蹲的时间有些久,起身又急,整个小腿发麻,哎哟一声一步跪倒在地,伸手就去抓:“季寒,快,别让她跑了!”
刘美丽大惊失色,慌乱中踢出一脚,眼见着就要踹上温月的胸口。
温糖眸光一凛,手底弹出一块小石子,四人几乎同时窜了出去。不过显然是温糖和季寒更快人一步,温糖抱着温月就地一滚,季寒已堵住了刘美丽的去路。
刘美丽膝盖吃痛,疼得险些飙泪,可此时也顾不上痛了,发了狠地取下自己背着的喷雾器朝季寒扔去。
这点武力值季寒又怎么会看在眼里,手一抬,轻松接住了喷雾器:“还有啥扔的吗?”
刘美丽原地跺脚,钻心的疼痛袭来,呲牙咧嘴地跛着脚一头朝季寒撞去。
季寒微微侧身,一把揪住了刘美丽的后领,随手一扔:“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美丽摔得眼冒金星,挣扎着想爬起来,面前却多了两双鞋,抬头一看:“村、村长?”
“是我。”
“你、你们”
“想不到吧?”祁非凡居高临下,看似在笑,眼底却毫无笑意,“跑啊。”
温糖已扶起了温月:“姐,没事吧?”
“没事。”温月挣开温糖的手,上前便是一口唾沫吐到了刘美丽的脸上,“呸!你怎么干得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良心被狗吃了?”
“我”
“你什么?别说大半夜背着个装满药水的喷雾器看风景!”
“村、村长,我、我我扫了大半年猪圈,心里有怨,我只是想报复一下温糖,我错了”
避重就轻?
“行了,别说了,难看!我什么都听到、什么都看到了,有什么话你自己向大家伙去解释吧。”李明亮叹了口气摇头,“只要你有那个脸!”
“温糖,你又给我下套?”刘美丽索性破罐子破摔,指着温糖就是一阵责难。
“是。”温糖轻飘飘投去一眼,“那也得你上套才行啊,怪我咯。”
“村长,你听见了?是她”
“要不是你自个儿心怀不轨能有这事?自己做错了事不知悔改还赖别人,有没有点羞耻心?”
面对李明亮的训斥,刘美丽心刷一下就凉了,真慌了神,扯住李明亮的裤腿哭道:“村长、村长,饶我一次,再给我个机会,我不要被批斗,求求你我给你磕头了。”
李明亮不为所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祁、祁先生,你、你给我求个情好不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刘美丽转而向祁非凡求救。
“我刚好像听你说要毁了整个花田来着,你怕是忘了我是承包人?毁了花田就是坏我生意,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怎么有脸求我?”
要说求,难道不该求温糖吗?这丫头,自始至终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对,是明知有错却全无悔意。
“说这么多干嘛?让大伙看看她那颗黑心!”温月从花田里抓起自己带来的铜锣,一棒子敲响,扯着嗓门就喊了起来,“来人呐,刘美丽蓄意毁坏花田,人赃并获,大家都出来瞧瞧嘞!”
这响动,便是只死猪都被惊醒了。当即,村里家家户户都陆续亮起了灯火,纷纷批衣外出。
祁非凡摸了摸耳朵,嘶了一声,失笑摇头,能让文文静静的温月不顾形象发脾气,看来是真的气狠了。
季寒将喷雾器往刘美丽身边一扔:“自己走还是要我动手?”
“不不不,我不走,我不要被批斗”刘美丽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到后来索性躺在地上打滚。
祁非凡扶额,没眼看、没眼看,难道女人撒泼犯横起来就是这个鬼德性?
“你要不嫌累就继续滚,你不肯走,那就等着大家来吧,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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