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还一大早跟母亲请安呢?”
“儿臣不累。”旭凤不甚在意的回了话,“儿臣来是有件事想问母神,还望母神据实已告。”
“哦?”天后好奇的看了旭凤,“要问什么事?”
旭凤拱手:“昨夜鼠仙在殿上说母神弑神戮仙,究竟是……”旭凤问不下去了。天后站起身,“原来你一早跑来,是为了质问我是吗?”
“儿臣不敢”旭凤低头。
天后看着自己儿子,有些伤心:“鼠仙是什么东西,他的话你也敢信?!弑杀天神是犯了天界大罪,你单单只凭他几句挑拨,就来质问你的亲生母亲?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
旭凤见天后那样情绪激动,连忙辩解:“母神见谅,儿臣只是关心母神。”
“唉……”天后见旭凤面露无措神色,叹了气走过去拉起旭凤的手,“母神没有生你的气,我们是至亲,只是有件事真的让我心寒,就是你父帝,”旭凤见天后难过的样子,伸出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上,天后抬头看旭凤,“轻信了贼鼠几句挑拨,让润玉越过你,一心操办润玉的婚事,”旭凤听了垂了垂眼皮,藏了几分无奈和了然,天后只管说心中所想,“连你的婚事他都不顾了。”
旭凤松开天后的手:“母神,儿臣有言在先,我只把穗禾当成我的妹妹,绝无男女之情。”旭凤知道自己母神几次三番想要撮合他和穗禾,往日不提,现在他不如说清楚了,也好让母神清楚自己的意思。
“为什么?”天后焦急不解,“你心里就只有锦觅吗?穗禾有什么不好?对你一心一意,身份地位又与你相当,而且她还手握鸟族势力。现在润玉已经得了花界和水神之势,那云渡又是上清天紫薇大帝的爱徒,只有你娶了穗禾,天帝的位置你才能稳稳的坐上。”天后说到这里脸上高兴不少。
旭凤转转眼睛:“我从来没想过取代父帝。”天后听了一下瞪了眼睛,旭凤垂着头,“今日鼠仙的事情,已经让父帝对母神很不满了,另外昨夜儿臣在鼠仙的甲子府中看见一小贼化作黑烟遁入,经儿臣手下追查,竟然发现他入了母神的宫殿,蓄养影卫,乃是犯了父帝的大忌,还望母神早做处分,日后谨言慎行。别再触怒父帝了。”旭凤看了看天后,随便找了借口,“儿臣还要去校场,就先告退了。”说罢拱手告退。
天后见旭凤走远,恶狠狠的看了假山处,一个黑衣人走出来,天后恼怒之下一巴掌扇了过去:“废物!”黑衣人诺诺的捂了脸退下。
天后这里被自己亲儿子质问,恼怒非常,天帝那里则是跑到了洛湘府对着水神一通询问,水神和天帝略略谈了,天帝见目的达到,起身离开,水神摆了棋盘自己博弈,鼠仙元灵突现,水神看着昔日好友询问:“你可有什么心愿未了?”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此心安处是吾乡。”鼠仙微微一笑,身形随风消散。
“此心安处是吾乡。”水神捏了棋子,眉间带愁,“吾心安处又在何方?这天界怕不是久呆之地了啊”
水神同风神分析天界当前局势,决定带着两个孩子去花界,暂避风头,两人决定下来,水神起身去璇玑宫找两个孩子。
旭凤经了昨夜和今早的事情,心力交瘁,晃晃悠悠回到栖梧宫,一踏进大门,瞧见一袭白衣立在留梓池畔,正是云渡,云渡听到动静转过身去:“火神殿下事物果然繁忙。”
“云渡?”旭凤没想到云渡会来找他,微微笑了,“我可是已经命人送了酒酿过去,你可千万要手下留情。”
“云渡可不敢在火神的地盘上撒野放肆,不然说不定哪天就无声无息的死了。”云渡轻笑,旭凤皱眉走过去,“破花,你这阴阳怪气的摆给谁看?!有什么事直说就是。”
“呵呵,既然火神发话,云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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