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客气了。”云渡丝毫不受影响,指着凉亭说,“不如亭内一谈?”
“好”旭凤点头,眼里满是无奈,他和云渡虽是多有不对付,可云渡从来不会和他客气,摆了这样做派,分明是有问题。
“火神,云渡要问了,还希望火神据实已告,不知可否?”云渡走进亭子坐了下来,在桌子上摆了酒水。
“你问吧。”旭凤跟上,揉了揉眉心,这可真是,一报还一报,他方才去问了母神,云渡就将自己刚说过的话送还给了自己。
“不知火神殿下当日为何会把覓儿误会成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云渡斟了酒推给旭凤,自己拎了酒壶仰头喝了一口,“留梓池,先花神梓芬,我们姐妹的娘亲,天帝,天后,不知火神可知这三人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吗?”
“这个……我也是听母神说过三言两语,大概是先花神曾经和父帝有过一段情……”旭凤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父帝的风流账,可真够多的。
“哦……”云渡挑眉,“留梓池,是为了留住我的娘亲么?”
“我并不清楚,大概是的。我只知道小的时候,父帝经常在省经阁内对着一幅画像发呆。”旭凤想起幼年被忽视的光景,心底黯然。
“火神殿下,可认得此物?”云渡垂眼,伸手做了拈花状,指尖浮动了一小簇泛着幽蓝红色的火苗,“琉璃净火?!”旭凤神色一肃,握紧手中杯盏,“你修的不是水系术法吗?”
云渡低头浅笑:“呵呵,火神何必惊慌呢?云渡总不会是殿下涅槃之时祸害你的凶手。”
“可是……不对”旭凤刚想说可是母神为难过你,可他想不到母神为难云渡的理由,就连忙改了口,“破花,你我虽不如你和润玉亲近,好歹也相识几千年,我这栖梧宫都被你砸过几次,父帝母神问起,我可都是替你背了黑锅,你要有什么就直说,无需和我打哑谜,这东西便是你的隐疾?”
“正是”云渡散去指尖火光,“以阴寒体质容纳火系业火之最,活到今日实属我命大,那日我阿爹在大殿中曾提过,琉璃净火唯有历代火神练就,今日你又告诉我上代火神乃是天后,你还曾经误会覓儿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天后对我和覓儿,当真毫不掩饰的憎恶,想必你也有所察觉。方才你又告诉我,天帝天后同我娘亲三人有过感情纠葛,我好歹在月下仙人的府邸住过些时日,话本子抄墨了不知几凡,男女情爱,最是伤人,亦最容易惹人毒恨。”
“你是说……”旭凤不敢把心中想法说出来。
“我不知道,但至少我娘亲曾经必然见识过天后娘娘的净火,不然我这缕净火又是从何而来呢?我总不能是天后同水神的私生女吧。”云渡不屑一笑,旭凤立了眉毛,被云渡斜眼看了,气势小了些许,“我母神乃天界之后,你还需慎言。”
“呵”云渡从袖子里掏出那枚同心结扔在桌上,“旭凤,锦觅年幼,性情单纯无知,这天家规矩繁杂,并不适合她,况且你母神视我姐妹如眼中盯肉中刺,她是绝对不会答应你和覓儿的,还请火神殿下放过覓儿。”说罢起身朝旭凤拱手弓腰。
“云渡!”旭凤站起来托住云渡,“我心系锦觅,你早就清楚,我母神和你娘亲先花神之间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想来必有误会,我不会放弃她,也不会让她受了委屈,请你莫要阻拦。”
云渡抬头看了旭凤,像一团烈火一样耀眼的男子此刻眼里有些恳求,云渡收回手,“若只是误会,若你能护她喜乐安康,我自不会阻拦。”怕只怕娘亲的死和天后有直接关系……
“漪儿,”润玉走进栖梧宫,瞧见云渡和旭凤站在亭内相对而立,迈步走进,“原来你在这里,可让我好找。”
“嗯?小白龙,有什么事吗?你累了一夜,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云渡扬起笑。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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