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渡,你要做什么?”彦佑追问。
云渡轻笑:“行当行之事。”说完离去。彦佑疑惑的皱皱眉回了湖底。
洛湘府庭院中
天帝来到洛湘府,“陛下”水神向天帝行礼,天帝掏出一本奏折摊开放在石桌上,“这是有关洞庭湖一事的奏报”水神并不去看。
“你竟然不看?难道你都了解了?”天帝看向水神,“你说你与鼠仙毫无勾结,可你却救下了簌离,且簌离久居你所管辖的洞庭湖下,她所做的那些事,让本座如何相信你毫不知情?”
“我承认我救过簌离,那是因为我不愿看到水族同胞生灵涂炭,其他的,我一概不知。”水神摇头,一派坦然
“本座知你从不说谎”天帝盯了水神,见他一派坦然将目光投于别处,“也不屑于这些犬兔之争,可你为何要牵扯其中呢?”天帝像是不解又像是提水神担心。
“为何?”水神瞪着眼睛,“簌离与陛下有过一段旧情,陛下又可还记得?”
天帝神色微变:“我与她那些,不过是前尘旧事,何必再提?”
“若非那些陈年旧事,簌离又怎么会生出这般妄念?误入歧途?”水神反问。
天帝皱眉:“水神的意思是,簌离今日种种触犯天条的行为,乃是本座造成的吗?”
“不过是因果轮回罢了”水神垂眼叹息。
“那你呢?今日你为何去洞庭湖?”天帝追问。
“皆因她当年的冤屈”水神抬眼看了天帝,“才导致了她今日的谋反。天后如此赶尽杀绝,未免矫枉过正,我如何能袖手旁观?天界日后,又如何在水族中立威服众?”
“水族不服?”
“是天界不仁”
天帝冷哼,对水神无可奈何的抱怨:“你倒是一向仁慈,但你可曾想过?正因为你的仁慈,才招致更大的灾难,你若没有救下簌离,何来今日之祸?”
水神意有所指:“陛下的意思是,皆因我救下簌离,还是另有原因,陛下需要我来阐明吗?”天帝欲言,水神拦下,“就算你与簌离并无半丝情意,可润玉是无辜的,他毕竟还是你的孩子,也是明漪未来的夫婿,无论如何,簌离都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还望陛下能够妥善处理此事,莫要再连累无辜啊。”
天帝低头思索:“洛霖,你这是在为难本座,本座若不惩戒这些洞庭余孽以儆效尤,何以服众?倘若日后个个效仿,本座还要全都法外开恩吗?至于婚约……可以……不作……”
“陛下!”水神打断,神色坚定的看着天帝,“梓芬早逝,明漪和锦觅这些年过得孤苦,洛霖亦亏欠她们良多,如今明漪钟情润玉,做父亲的希望她能和心上人终成眷属,美满此生,莫要再步她母亲的后尘。至于洞庭湖一事,我只求陛下秉公处理,不要一错再错。”水神转身离去。
天帝在庭院里站了一会纵身离开,假山处邝露神色复杂的站着,将两位上神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天界
天后返回紫方云宫大发雷霆,咒骂润玉,奇鸢走进宫殿内:“参见天后。”
天后敛去面上神色,垂着眼:“奇鸢,你先前说是彦佑抢走了另外一只灭灵箭,是吗?”
奇鸢抬头:“是”
“彦佑怕是簌离派来对付旭凤的,你立刻将那灭灵箭找回来,千万不能让他们加害旭凤!”
“是”
“夺回灭灵箭之后将那锦觅杀了!”天后恶狠狠的说着,“别忘了你最初的任务。”
奇鸢掀掀眼皮:“奇鸢明白。”
“你见到鎏英了是吗?”天后微微一笑
“回天后”奇鸢有些紧张,“属下的确见过鎏英,天后您放心,属下心里明白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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