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之后就情难自已,想要与她双宿双栖,是吧?”天后浅笑。
“属下不敢”
天后垂垂眼轻笑:“只要你把锦觅的事情办妥,本座到可以考虑考虑,你俩并非绝无可能。”
奇鸢手足无措:“可是……可是尸解天蚕……”
“那些小虫子,本座自会有办法。”
奇鸢如蒙大赦一般跪伏在地上:“奇鸢谢过天后。”
天后嘴角轻勾,满意的笑了。
忘川河畔。
“仙子神色忧虑,可有难事?”忘川河畔的撑船老者看到驻足岸边的红衣姑娘出声询问。
“多谢关心,并无难事。”云渡垂垂眼,一脚踏入忘川,忘川水中涌现许多利爪。
“姑娘莫要想不开!”老者站在船头有些担忧的看着云渡。
云渡抬头:“我无事,老者若怜我,还望莫要将今日所见传出去。”说着双手结印,脚下生出的鲜花。
老者定睛一看背过身去:“老夫今日不在。”
“多谢了。”云渡一步一生花的行走在忘川河面上,口中囔念着梵语,双手结花印,其中捧放着一片月牙鳞片和一把木梳,上面还缠了一缕青丝。
云渡垂着眼满面慈悲神色,口中梵语不断,捧在手心中的应龙鳞片,簌离遗物,青丝,慢慢聚集起光华,这一走就是两个日夜。云渡在忘川河面上似闲庭信步,脚下洁白无瑕的鲜花逐渐添了颜色,最终全然变红。
云渡看了手中灵光,满意的笑了:“还好,还来得及。”云渡返回岸上,伸手掌心冒出一朵花骨朵,是她仅剩的两颗花芯种的其中一颗,她将灵光渡到其中,缓步离去。
老者在岸边船上守了两日,睁开眼时,那红衣姑娘已然走远,自她身后留下一串浸湿的脚印,泛着冷香。云渡在忘川河中行走两个昼夜日,膝盖以下只剩白骨,只因她穿着红衣,肉眼看过去裙摆处有阴湿,不知者误以为水。
老者叹息,走下船收了些浸湿的泥土:“累世善者的血,老夫今日可算得见了。”
人间淮梧北苑山庄
锦觅如今以身中剧毒,没多少时日了,前日她酒醉像熠王坦明心迹,如今二人正在凉亭中下棋。
“凉虢突然集结兵力进犯我国疆土,明日我便要亲自出征,迎战凉虢。”旭凤落下一子。
锦觅听了手指颤抖,手中棋子掉落,她赶忙捡起棋子掩饰心绪:“王上,听闻军中将领人才辈出,为何不给他们多些机会,当当主帅,过过调兵遣将的瘾呢?”
旭凤反问:“为何啊?”
锦觅垂眼:“臣只懂得弄药,不懂得打仗,但是有一句话臣还是知道的,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虽然我知道战神的名号所向披靡,无限风光,但是刀剑无眼,世事难料……臣……臣甚是担忧。”
旭凤低头一笑,心中像开了花儿:“我终于听到一句你由衷担心我的话了,说明我也不是全然未入你心,是不是。”
锦觅半抬了眼看向熠王:“王上,该您落子了。”
熠王听话的落下一子:“锦觅,答应我,等我回来,做我的王后可好?”锦觅惊的抬了头,两人目光相缠。
润玉就隐身在他们身旁,听着二人对话,想起往昔凡尘时与云渡所发生的一切,摸了摸胸口:“漪儿,你去哪了?”
“王上”锦觅站起身,“臣,命薄福浅,只怕无福享受熠王后的福泽。”
熠王站起身:“你为什么总是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呢?那日你醉酒的样子可讨人喜欢多了。锦觅,你为什么不愿意面对自己的真心?为自己活一次呢?”锦觅低下头。
“你相信我,我定会有法子把你留在我身边。”熠王言辞恳切,深情款款,“全天下的人说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